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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祁靖川说他今天去了画廊,季晏承点烟的时候还把自己手给烫了。”
陶知说着“哼”了一声,隔着话筒的十万八千里,扶夏都能想象他此时白眼已经翻上天了。
“要我说啊,他就是活该。比起你受的伤害,被打火机烫一下还是太便宜他了。”
“都过去了,不提了。”扶夏轻描淡写一句话,除此之外,实在不知道还能回应点什么。
陶知也是个有眼色的,闻言也跟着附和:“好了好了不提啦,反正现在已经离开渣男了。”
“希望我们夏夏以后都一帆风顺的,赚大钱、吃大餐,再找个比他年轻、比他体力好一万倍的高富帅,气不死他个狗东西!”
陶知一通发泄完终于是爽了,扶夏还没说话,他自己倒先笑了:“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刚刚在那等戏呢,现在得去忙啦。”
“你好好照顾自己,等我杀青了再过去看你啊,一定等我!”
扶夏“嗯”了一声,捞起被子将自己裹紧,同样对着人叮嘱:“你也照顾好自己。”
之后没再多聊,挂断了电话。
*
季晏承今晚留在办公室批文件,刚拧开笔,突然捂嘴打了两个喷嚏。
肖让在旁边待着无聊,见状赶紧“呦”了声,故意调笑:“也不知道是谁在这骂你呢?”
见人不搭理自己,两步凑上前把他手里的文件抽出来:“行了行了,别在这立你的勤政人设了。你能签得过来,下面人还想多喘口气呢。”
“走,找个地方放松去。”肖让说着冲人挑了挑眉。
祁靖川原本坐在沙发上刷新闻,看见他这副表情立马会意,收起手机:“你们俩去吧,已婚男人要自律,被逮到我就得吃果子了。”
肖让看他这样子实在觉得恶心,翻了个白眼,怒其不争咬着牙朝人指过来:“祁靖川,你就这么点出息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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