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可以......什么……”温楚轻轻吸气,忍不住往窗前靠,想要躲避什么似的。傅宗延没让,他一掌托着他还是很浅的小腹,一掌轻轻抚摸汗湿的腿根,他的手掌宽阔,看着十分轻柔,贴在温楚后颈摩挲的嘴唇却有些重。温楚没有在潮热期,Omega的潮热期本就不稳定,此刻后颈标记的部位却微微凸起,很明显是进入了被动的潮热状态。橡木的气息变得强势,鸢尾湿漉漉摇晃着,偌大客厅变得馥郁又芬芳,近乎腻人。
牙齿试探性地咬人的时候,温楚还是疼得肩膀瑟缩。不过傅宗延也很快就暂停了这个行为,因为温楚疼的浑身紧缩,他其实更加不好受。尤其在未真正进入潮热期,Omega的疼痛意识会更加清晰。为了缓解不能标记的焦躁,玻璃上很快出现大片薄雾,交叠的身影偶尔映出一小块清晰,随即又被更加湿热的气息覆盖。
后半程的月光总是雾蒙蒙的,温楚看都看不清。
海水也变得模糊不清,好像和月光搅和在一起,变成一个个深蓝浅白的漩涡。
唯独海潮的声响,一阵接一阵,温楚听了好久,直到意识困倦。
傅宗延醒来的时候天光还未亮,耳旁却出现窸窸窣窣的纸页声。
睁开眼才发现一直搂在怀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拿来了一本书,正一页页翻着。
他不知道温楚哪里来的精力。毕竟昨晚弄得有些荒唐。但也许是自己无意识的那句话让他力量倍增,于是睡都睡不安稳。
腰间的手按得不轻不重,温楚头也不回,笑着说:“你知道你想起来的那句在哪一页吗?”他语气里的开心不是假的,整个人也充斥着一种过渡疲惫后的慵懒与惬意。
说实话,傅宗延不是很关心这个。
Omega的腰肢柔软,细腻又温润,他出发点虽然是好的,缓解温楚孕期的酸乏,但他做得也实在心猿意马。不过话还是会说的,于是,傅宗延老实道:“不知道。”
温楚扭头看他一眼,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傅宗延对上,认真询问:“哪一页?”
“这里。”温楚指了指书本最后面的一章标题。
傅宗延看到上面写着:《百年孤独的最后人类》。
手上的触感实在太好,于是他很心虚地哄他:“好像想起来一点点……”
然后在温楚惊喜的眼神里再次迫不及待地吻上他早就吻过无数遍的嘴唇。
关于杂鱼:西元3000年,人类已经进入银河系时代。但由于科技的局限,和人生的有限,因此人类依旧被困于时间和空间的牢狱中,于古地球时代并无本质区别。随着资源的枯竭,历经千年的黄金时代终于临近尾声。强大而激进的日耳曼军团再次向世界露出了他们的獠牙,亚细亚和新罗马被迫应战。3022年,战争爆发。3032年,盟军装甲兵上校霍成功阵亡。3016年,16岁的霍成功带着他后世的记忆,再一次跨入了时间的长河中。于是,一切终...
那天的上京下了一场好大的雪,古卿意终是在大雪纷飞中走了出去……言斐自城楼注视着离开的那人,她没有回头,雪淋的她一身,也淋了他一身,共此雪,仿若共白头。......
三岁,纪惊蛰搬到蔚迟隔壁。 五岁,纪惊蛰生了一场大病,蔚迟一直觉得他后来脑子有点问题都是这场病害的。 八岁,纪惊蛰被人喊矮婆娘,蔚迟第一次打人。 十一岁,纪惊蛰的作文得了全市一等奖,题目是《住我隔壁的哑巴哥哥》,蔚迟第二次打人。 十三岁,纪惊蛰偷了他爸的钱包,带蔚迟去爬山,差点被山洪淹了。 十五岁,纪惊蛰的父母在车祸中去世,从此在蔚家蹭饭。 十六岁,纪惊蛰的身高超过了蔚迟。 十七岁,纪惊蛰一模英语31,蔚迟保送科大少年班。 十八岁,纪惊蛰消失了。 蔚迟开始发了疯似的找,用尽了一个十八岁男孩可以用尽的一切手段、废寝忘食地找,找了好多年。 找不到了。 在蔚迟终于要接受这个事实的时候,纪惊蛰拖着一个大红的行李箱,衣冠楚楚、花枝招展地回到了他面前。 这已经是五年后。 但蔚迟已经不想理他了。 可没过几天,地狱降临。 蔚迟站在他妈的办公桌前,正在应付纪惊蛰的消息轰炸,他妈忽然抬起头,眼角飞进太阳穴、嘴角咧到耳根,问他:几点了? [纪惊蛰]:? [纪惊蛰]:人呢? [纪惊蛰]:又不理人家。 [纪惊蛰]:嘤嘤嘤 竹马变天降 疯子(受)X少女(攻)...
以下是为生成的相关内容:简介入赘三年,林羽在沈家饱受冷眼与欺辱,被视作毫无用处的废物。妻子沈梦璃对他态度冷淡,沈家上下动辄辱骂刁难。然而,无人知晓林羽实则是隐世古族的传人,身负绝世医术与高深武技。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让林羽不得不展露实力。他凭借神奇医术妙手回春,救治重症患者;以强悍武技震慑宵小,化解重重危机。在都市......
世人眼中,扶夏冷僻孤傲,如高山上纯净的苍雪,叫人不敢轻易肖想。 褪去铅华,他却自甘折翅,成为季晏承养在西郊别苑的一只笼中雀鸟。 8年蹉跎,扶夏在花圃种了满园的无尽夏。 曾灼灼祈盼花期的到来,向季晏承讨上一只戒指。 男人彼时不答,收起笑意在月色下抚上他的肩膀,只道:“最近是不是累了?出去玩上几天吧,还刷我给你的那张卡。” 直到季氏联姻的消息在城中不胫而走,扶夏手中画笔一滞,这才恍然明白——人哪里是不愿送戒指? 只是不愿将戒指,送给自己罢了。 夏至暴雨,花园尽毁。 如季晏承所愿,扶夏后来真的走了。 不是度假,而是在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没有带走任何行李,无声无息关上了别苑的大门。 异地他乡,两人再度重逢。 扶夏望向故人的眼眸已然冰冷,季晏承却毫不掩饰面上的惊喜,于人潮中紧紧抓住他的手。 扶夏问他何事,来人唇齿微颤,良久后竟是开口唤了他的小名。 一年花期又到,只听男人在自己耳边低声恳求:“宝宝,后院的无尽夏开花了,可不可以,跟我回家?”...
冷风四起,正是初春,乍暖还寒的季节。一辆白色私家车从远处缓缓驶入内部道路,七八个空闲车位,车子没有选择往前停靠,却悄悄停在了最不起眼的隐蔽角落。稍许,车门打开,一只黑色高跟鞋从车内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