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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好茶,你大哥买给你也是糟蹋东西。对了,你大哥今年也快回来了吧?”扈县丞捻了瓣茶叶扔进嘴里。
“不清楚,你想知道去问他爹。”
扈县丞呦了一声,“他爹?咋?你俩不是同一个爹?”
“我倒是想,我娘不争气啊。”巴虎毫不掩饰他对两人的嫌弃。
“你爹被你打不死反倒是要气死。”扈县丞设身处地地想,巴虎要是他儿子,他听到这话撵二里地也要把他捶一顿。
“我给你说,你爹你娘的事你别管,那是人家两口子间的事,你管了也落不到好。”扈县丞难得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懒得跟你说了,走了。”话不投机,越说越丧气,巴虎拐弯往西走。
“你这是要去哪儿?”扈县丞抬眼看,西边正对的是难民住的地方,“这是有看中的姑娘了?送肉讨好人家?”他八卦地追问。
“讨好狗。”
狗?狗主人?扈县丞对带狗逃到漠北的那姑娘有些印象,嗯……怎么说呢,时常一副神游在外的样子,性子有些孤僻,看着不太好说话。
这样一想,巴虎要是为了省麻烦、图安静看中那姑娘也不是不可能,就是这两人往一起一站,那可没意思透了。
巴虎揣着狼肉到河西边正是乱糟糟的时候,他找了有一会儿才看到大黄,它被栓在毡包门上睡觉,听到脚步声睁眼看是他,一个激灵猛地蹿了起来。
“别怕别怕,我不掐你,也不打你。”巴虎没靠近,蹲下身把狼肉甩过去,“没毒,给你加餐,你看你瘦的没个狗样了。”
大黄警惕地低头嗅嗅,随后又看了眼笑眯眯的男人,伸出舌头卷了圈嘴巴里漏出来的哈喇子,咬住肉块儿背对着男人大口撕咬。
“你说你眼光差不差,选了个瘦巴巴的主人,你也跟着饿成皮包骨,就这样你还认准了她,你说你跟了我多好,我顿顿给你尝荤腥。”巴虎饶有兴致的劝狗背主。
“你果然贼心不死。”
冷幽幽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巴虎一顿,暗叹倒霉,但也没慌,站起来说:“理解一下,不嫌家贫的狗惹人喜爱,我忍不住想逗它。”
“蜜娘,他是谁啊?”婉儿问,她跟蜜娘同吃同睡,咋不知道蜜娘什么时候认识了个舍得喂狗吃肉的当地人?看这说话的样子,两人还挺熟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