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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昱行嘴角挂着笑,十分顺从地应了。
言蹊知道他和父母关系不好,早年在媒体那里听过许多传闻,虽然有夸张的成分,但细想下来,随便哪件是真的,都是件难过又可怕的事情。
他跨坐在男人身上,捧着男人的脑袋,和他额头相抵:“如果你不想回去的话,没有关系的。”
裴昱行掐住他的腰身,从喉间发出低鸣。
言蹊不知道他是同意,还是没同意。
只是觉得他应当是有些难受的。
他亲吻丈夫的嘴角:“我们悄悄躲起来。”
像不想去学校就逃课的坏孩子。
他难得有这样一面,裴昱行觉得愉悦。
手伸进对方的衣摆:“爷爷奶奶会难过。”
“我会照顾好他们的。”言蹊说:“你只需要负责开心就好了。”
年过三十的男人,还能像被小孩子一样对待,男人缓缓闭上眼,感受嘴角的柔软湿润,笑意不减。
不过第二天,他就收拾好了行李。
言培礼老先生思想守旧,父母之言媒妁之约必不可少,民政局的钢印都盖了,这等大事家里人才知晓。
领证这事算是先上车后补票。
其实多多少少有些不满,但因为两个都是喜欢的孩子,老人家还算有些安慰,只是心里难免遗憾。
裴昱行何尝看不出来。
老人家不会在他面前说什么,但言蹊总会心疼。
到了目的地,言蹊才知道裴昱行没有向父母打过招呼,两人敲门进了屋,殷商岚女士脸上还敷着珠光面膜,穿着雪白的丝绸睡衣,似乎刚起床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