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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赵星卓好奇伸长脖子,问道。
“没什么。”
“让我看看?”
“不要看了…… 住手!”
赵星卓玩心忽起,郑余生不让看,他就偏要看,两人开始抢夺郑余生的外套,关键郑余生还没穿衣服,最后赵星卓被摁在床上,紧接着,郑余生亲了上来。
赵星卓马上侧头,说:“好了我错了!”
郑余生只是惩罚般地在他耳畔亲了下,赵星卓马上弹起来,前去洗脸换衣服。 被郑余生按在身下的那一刻,他又可耻地有了感觉。
早上十一点,广泽县终于醒了,海堤一侧的鱼市开张,伴随着诸多本地小吃店。 在广泽居住的有不少崇山族人,他们世代居住此地,以海运、渔业与高山种植业为生。 崇山的男生非常有特点,虽是亚洲人面孔,却五官深邃,长期处于紫外线暴晒之下,肤色也显得更深。
崇山男性的个头都偏高,不少人习惯留长发,且男生之间举止亲密,有十四五岁就认结义兄长的习俗,在步入社会后常以结义关系互相照顾。
当然其中也不乏结义关系,行更亲密举止的现象,广泽县是双性恋聚集地,大部分直男在这种文化影响下,都有过同性恋性行为的经历。 就像昨夜在旅店内开放,前台问也不问,直接给他俩开了个大床房般,由此可见一斑。
在崇山族的县城里生活,赵星卓只觉得身边到处都是双性恋,直男才是异类。
他们坐在海堤的一家餐厅里开始吃午饭,郑余生的电脑包淋湿了,放在酒店里,手头只有一部手机。
他用灵活的手指点开软件,喝着饮料。
“他住在哪儿?”赵星卓问。
“谁?刘威?”郑余生看了赵星卓一眼,答道:“六公里外的旧城区,那里大部分是群租房,昨天我用卫星定位了这个电话号码的行踪。”
“这么厉害的吗?”赵星卓凑过来说:“果然黑客就是不一般啊,我看看?”
郑余生答道:“他大部分时候待在出租屋里,晚上八点以后会离开,到这里的一家酒吧里消磨时间,凌晨两点左右回来,现在上门去,说不定还在睡觉。”
赵星卓想了想,说:“我觉得咱们可以晚上再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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