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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开灯,而是直接走向卧室的门,轻轻一拧门锁的手柄,门就开了。
卧室里开了床头灯,橘黄色的,很暗很温馨,
而床上的女人背朝门面朝窗的侧身躺在床上,原本修长白皙的腿蜷了起来。
看来,这个女人很平静的接受了他的审判,七七四十九年,她还真的以为他会把她空在这里七七四十九年呢?
哼,怎么可能?那么美妙的地方,那个让他舒服得不像话的花心,他怎么能让她闲置着?
今晚,他只不过是匆忙中说错了一个字,他其实想说人让她再守寡七七四十九年分钟而已。
章子君听到脚步声快速的转身过来,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席慕寒一瞬间楞住了。
他不是说让她守活寡七七四十九年吗?这才不到一个时辰他就回来了?
难道说,她的监狱长也有说话不算数的时候?
还是,她理解错了他话里的意思?
“席先生,你不是说让我守寡七七四十九年吗?”子君平静的从床上坐起来,淡淡的问。
“嗯,我说话时说慌了,”席慕寒拉开衣柜门拿出一条自己的内裤,然后回头看了眼章子君,“我的那句话其实应该是七七四十九分钟而已。”
说完,不再理会床上的章子君,而是快速的走向浴室,他今天奔波了一整天了,也该好好的洗一下了。
子君躺在床上,卧室的门没有关,浴室哗哗的水声通过客厅传进来,席慕寒已经在洗澡了。
躲是躲不了的,而且,这个家就这么大,她又能躲到哪里去?
何况,四年前,她已经躲在日本去了,而且是以死了的身份逃走的,可是,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