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迄今好像还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john虽然已经50岁了,但性欲很强,而且身体很好。他非常非常喜欢和我做爱。他告诉我,第一次在导师那里见到我时,他就有了感觉,对我很有欲望。只要我出现在他面前,无论我在干什么,就算在一本正经写论文,他都能兴奋得不得了。所以,我们在一起后,只要时间和生理上允许,我们差不多每天都做爱。我们和朋友聚会基本都是在外面,家里很少有客人,所以到后来我干脆在家里就不穿衣服,方便他随时可能想要和我做的冲动。师兄你刚才玩笑说我怎么穿成这样就去给你开门。你要知道,我是听到有人敲门,这才特意披上衣服的。你来之前,在房间里我压根啥都没穿。”
沈惜挑了挑眉毛,做了个有疑问的表情。丁慕真立刻就捕捉到了。
“是john要求的,他特别喜欢我的裸体。我不喜欢这样,有点动物的感觉,但我慢慢也习惯了。有一次,一时没注意,差一点点就这么全裸着去给送餐的人开门。”
“这就是你说的完全依赖和服从一个人,接受他的所有要求?”
“是。但这也不算什么,无非就是在家里不穿衣服而已。我意识到我对他完全是不正常的服从,是在我们第一次吵架的时候。我和john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没毕业,所以是和同学一起租房住。拿到学位以后,我才搬去和他一起住。吵架那次,本来那个周末我是准备在john家过夜的,后来我们吵架了,我就回自己租的房子。那天我室友和她朋友一块出去旅行,不在家。他追到我那里,我不想稀里糊涂就和好,还想继续吵下去,把之前的事说清楚。可他却不和我吵了,就那么看着我,突然对我:‘把衣服脱了。’”
沈惜又是一挑眉。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又说了一遍,让我把衣服脱了。事后我也觉得很奇怪,那时候我明明还在气头上,但听到他说的话,像中了邪似的,就在客厅里把衣服全脱了。他在客厅的地上和我做。他走过来,我躺到地上,把腿分开,就好像是我很期待和他做爱似的。而且那时我根本不需要前戏,下面已经湿透了。”
身为优秀撰稿人的丁慕真对这段往事的描述,用的是最普通的词汇,但是清晰、简洁、富有场面感。沈惜用手支着下巴,食指轻抚着胡茬,若有所思。
“我们之间一直就是这样的。有时候我正在做自己的事,他可能突然就过来抱着我,不需要他怎么挑逗我,我很快就会湿,然后就和他做,等他满意了,我再继续去做事;有时候他在电脑前面写东西,可能突然就叫我过去,让我钻到书桌底下给他口交,我一边舔他一边写,直到他射在我嘴里;有时候我正在做饭,他会在我身上抹些番茄酱或者把色拉油涂在我的肛门上,我就知道他又想做了,反正一般来说我除了围裙也不穿别的,我们会先做一场再吃饭。基本上家里一半色拉油和橄榄油都抹在我肛门里了,john很喜欢肛交。总而言之,无论他什么时候想要和我做爱,我几乎从来没有拒绝过。”
“你不会是被催眠了吧?自己都说像中了邪了似的。”沈惜开玩笑。
“你小说看多了吧?”丁慕真也明白这是玩笑,呸了一声,“我一直很清醒。有时我也觉得不舒服,可我发现自己在面对john的时候,就是没办法开口说‘不’。”
“好吧……听你说了这些,到目前为止,你们好像除了生活里se稍多点,一切看上去也还算正常哦。”
“嗯,是的。你也说了,是到目前为止。然后,不正常的要来了。”丁慕真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去年开始,john搞出了新花样,把我们做爱的过程拍成视频,然后上传到社交网站。”
沈惜挺起上身,坐得笔直,这段话终于令他完全认真起来。
“你同意了?”
丁慕真笑:“我没有同意,只是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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