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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饶命……”大祭司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他猛地撕开自己的法衣内衬,露出里面藏着的一张残页——那是《金刚经》的碎片,上面用暗红色的字迹写满了认罪血书!从去年如何设计伏击唐使,到如何用唐使精血炼制《噬心咒》,甚至连篡改“五天竺秘法注”、用唐军指骨制作转经筒的罪行,都一一写在上面,字迹潦草却字字泣血,末尾还按着他的指印。
王玄策看着血书,心中的怒火与悲痛交织。去年使团二十八人遇害的画面,再次清晰地浮现在眼前——驿馆被焚时的浓烟、弟兄们倒下时的鲜血、大祭司当时狰狞的笑容……他攥紧手中的横刀,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断足的刺痛仿佛又回来了,却比不上心中的恨意。
蒋师仁提着陌刀,一步步走到大祭司面前,刀身的寒芒映在大祭司的脸上。“你可知罪?”蒋师仁的声音冰冷,带着彻骨的寒意,“去年你杀我唐使二十八人,今日这八千余骑,便是来讨命的!”
大祭司浑身颤抖,不断地磕头,额头磕出了血,却依旧不敢停下:“知……知罪……求唐使大人饶我性命,我愿献出天竺国库,愿……”
“晚了!”王玄策打断他的话,声音低沉而坚定,“大唐律例,杀人偿命。你杀我二十八名弟兄,今日,便用你的命来抵!”他抬手,横刀指向大祭司,“蒋校尉,按大唐律,‘造畜蛊毒,及教令者,绞’——此人罪大恶极,当处以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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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师仁点头,陌刀在手中一转,刀气锁定了大祭司。大祭司看着逼近的刀光,眼中充满了绝望,他突然抓起地上的一块碎石,想要自尽,却被蒋师仁一脚踹翻在地。“你的命,得留着给弟兄们谢罪!”蒋师仁的声音掷地有声,陌刀高高举起,刀身上的“破咒散”配方与佛血金粉交织,在阳光下闪过耀眼的光芒。
“以正诛妄,以佛净心!”王玄策高声念出文成公主的判词,声音传遍整个曲女城。空中的金色判词突然化作一道金光,融入蒋师仁的陌刀之中。刀落的瞬间,大祭司的惨叫戛然而止,他的尸体倒在祭坛之下,血水流向那些被剜出的唐军心脏,仿佛在赎罪。
佛骨在火海中缓缓升起,青铜净瓶中的甘露顺着瓶口,滴落在佛骨之上。甘露与佛骨相触的瞬间,一道柔和的金光扩散开来,将整个曲女城笼罩。那些被梵咒污染的土地,渐渐恢复了生机;那些死去唐军的心脏,在金光中缓缓闭上了心脉,脸上露出了安详的神色。
王玄策站在祭坛中央,望着眼前的景象,心中百感交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断足,又看了看身边的蒋师仁,还有远处欢呼的八千余骑人马,突然露出了笑容——去年的血海深仇,今日终于得报;文成公主的密令,玄奘法师的后手,还有弟兄们的期盼,都没有白费。
蒋师仁收起陌刀,走到王玄策身边,目光落在空中渐渐消散的金光上:“王正使,邪咒已破,首恶已诛,这场复仇,我们赢了。”
王玄策点头,伸手将佛骨和青铜净瓶收起,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赢了……赢了……可以给弟兄们一个交代了。”他抬头望向天边,血红色的云层渐渐散去,露出了湛蓝的天空。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曲女城的每一个角落,仿佛在宣告着邪祟的终结,正义的到来。
祭坛的业火渐渐熄灭,只剩下佛火的余温。三百盏酥油灯重新亮起,这一次,不再是爆燃的梵火,而是温暖的烛光,照亮了祭坛上的每一寸土地,也照亮了那些刻在青石板上的唐字——那是去年死去的弟兄们,用鲜血写下的名字。
第五节 :金蛾噬妄
金光收束的刹那,整个曲女城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原本笼罩王城的柔和金光,突然如潮水般向祭坛中央汇聚,在火阵余烬之上凝成一道半透明的虚影——玄奘法师身披赭色僧袍,手持锡杖,面容与《大唐西域记》扉页的画像分毫不差,连僧袍下摆沾着的西域沙尘,都清晰得仿佛触手可及。虚影抬手,将一枚青铜镇火印抛向空中,正是王玄策最初找到的那枚印鉴,此刻印身“永徽廿六年”的暗记已被金光镀亮,在空中碎裂成三百道金线,如游龙般贯穿整个祭坛的咒术核心。
“玄奘法师!”王玄策失声惊呼,断足下意识地踏上最靠近身前的一道金线。金线触手生温,竟带着一股柔和的力量,将他断足处的刺痛彻底抚平。他抬头望着玄奘虚影,想起去年在驿馆密阁见过的法师手札,那句“金蛾噬妄,正法归位”的谶语,此刻终于有了答案——那些曾扑杀邪僧的金蛾,那些贯穿咒核的金线,都是法师早布下的破邪后手。
金线在空中交织成网,将祭坛的咒术核心牢牢锁住。王玄策伸手取出怀中的青铜净瓶与大祭司的认罪血书,将两者高高举起。净瓶中的甘露顺着瓶口滴落,与血书上的暗红血渍相融,化作一道赤金流光,顺着金线攀升至云端。流光在云端炸开,凝成一行苍劲的篆文——正是《大唐西域记》终章遗失的预言:“邪咒既破,正法永驻”。
篆文悬在空中,带着佛典的庄严与大唐的威仪。曲女城的吐蕃锐卒与泥婆罗骑兵纷纷下马,对着云端的预言叩拜,甲胄碰撞的脆响与虔诚的低语交织,盖过了王城残余的硝烟味。王玄策站在金线上,断足已感受不到丝毫疼痛,他知道,这场跨越数年的破咒之战,终于要迎来最终的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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