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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玄策看着光网中的破枷斧,深吸一口气,断足处的金线猛地发力——“碎枷阵,起!”随着他一声大喝,破枷斧的虚影骤然实体化,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刑台的断头桩劈去。斧刃落下,黑铁桩应声碎裂,锁链寸寸断裂,那些用唐军腿骨锻造的金瓜锤,在斧风冲击下,外层包金纷纷剥落,露出内里惨白的腿骨,随后化作粉末,消散在空气中。刑台在斧刃劈击中轰然倒塌,碎石飞溅间,摹本上的偈语愈发清晰,“碎枷还正义”五个字,似在印证这场破除枷锁的胜利。
殿外的日头已升至正中,午时三刻将至。王玄策站在倒塌的刑台之上,手持青铜碎颅锤,看着蒋师仁怀中莹白的佛骨,心中清楚——接下来,便是“碎颅祭忠魂”的时刻。阿罗那顺就藏在王座后的阴影中,他手中握着最后的杀招,而他们,有佛骨镇邪,有阵法破敌,有八千骑人马为援,今日,定要让这曲女城的金砖,染上天竺国王的血,告慰使团二十八人的冤魂,让大唐的旗帜,在这王城之巅,猎猎飘扬。
第四节: 佛骨碎暴
王玄策双手捧着莹白佛骨,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他凝视着玉阶断裂处的七道裂痕——那是此前佛血凝成的机关断点,此刻裂痕中仍渗出细密血珠,像是在呼应佛骨的莹润光泽。他深吸一口气,将佛骨稳稳按入最中央的裂痕,骨身刚触到砖缝,整座正殿突然震颤,十二级玉阶下的三百块金砖同时发出“簌簌”脆响,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为齑粉!
飞扬的金尘如金色暴雨,在空中盘旋升腾,没有四散飘落,反倒顺着殿内血腥气凝聚,渐渐组成一行立体血字——那是《唐律疏议》中“虐杀罪”的条文:“诸虐杀良人者,斩;虐杀使节者,凌迟,籍没其家,夷其三族”!血字由金尘为骨、血雾为墨,每个字都有半人高,笔画间泛着猩红光泽,将大唐律法的威严展露无遗。王玄策仰头望着血字,眼眶发烫——这是大唐的律法,是使团二十八人用性命换来的公道,今日,便要让天竺蛮夷亲眼看看,虐杀唐使的下场!
“王正使!这血字是律法昭告,更是兄弟亡魂的呐喊!”蒋师仁提着陌刀大步上前,玄甲上的血渍被金尘染得泛光,他看着空中的立体血字,想起去年使团兄弟被虐杀时的惨状,手中的陌刀不由得握紧,“末将这就劈开血字,让律法之光普照殿宇,震慑天竺余孽!”话音未落,他已挥起陌刀,刀风如惊雷般呼啸,朝着“虐杀罪”三个字劈去——刀气撞上血字,金尘四散飞溅,却未将血字打散,反倒震出一阵沉闷的轰鸣,从殿宇深处传来。
轰鸣声中,正殿西侧的墙壁突然裂开一道缝隙,一尊青铜刑鼎从墙后缓缓推出——鼎身布满饕餮纹,三足粗壮,鼎口边缘凝着干涸的黑血,竟是当年随佛骨一同被文成公主埋下的镇狱刑鼎!鼎足内侧刻着“贞观四十年”的铭文,此刻铭文突然迸发幽蓝青光,将鼎身的饕餮纹映照得愈发狰狞,鼎内传来“咕嘟咕嘟”的声响,似有沸水在翻滚,却不见水汽溢出,反倒弥漫出一股清正之气,驱散了殿内的血腥与戾气。
“是贞观年间的青铜刑鼎!当年太宗皇帝为惩戒蛮夷,特命将作监铸造此鼎,赐给文成公主,用于镇服不服王化之辈!”王玄策上前两步,指尖抚过鼎身的饕餮纹,青光顺着指尖蔓延,让他想起当年在长安太学研读《唐律》时的场景——先生曾说,大唐律法,对内是万民之盾,对外是天威之剑,今日这刑鼎现世,便是天威降临的征兆。
就在此时,殿梁上最后一块铜佛残片突然炸裂,佛血如断线珍珠般洒落,不偏不倚落在殿内所有刑具上——断头桩的碎块、锁链的残节、金瓜锤的粉末,被佛血浸染后,竟齐齐泛出赤金色光泽,随后在空中凝聚,化作一行遒劲有力的判词:“以正诛暴,以佛碎孽”!那是文成公主的终极判词,字迹与此前的密令、偈语一脉相承,笔画间带着佛力与王法的双重威严,悬在青铜刑鼎上方,如同一把无形的利剑,直指殿内所有罪孽。
“以正诛暴,以佛碎孽!”王玄策低声重复着判词,心中热血沸腾,他转头看向蒋师仁,眼中闪过决绝,“公主的判词已下,今日便用这刑鼎,将所有虐杀唐使的罪人,绳之以法!”蒋师仁重重点头,陌刀直指殿门方向,那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显然是天竺的刑官带着残兵赶来,却在看到空中的血字与判词时,脚步骤然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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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天竺刑官身着紫袍,腰间挂着鎏金刑牌,那是阿罗那顺任命的“斩唐使”,当年使团二十八人,有十二人是死于他的刀下。他站在殿门口,看着空中的《唐律疏议》血字、青铜刑鼎的青光,以及文成公主的判词,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脸上的嚣张气焰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他踉跄着后退两步,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死死抓着紫袍的衣襟,猛地将袍子撕开——紫袍内衬上,竟用暗红色的血字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迹,衬纸竟是几页泛黄的《黄帝内经》残页,而字迹的内容,赫然是《认罪血疏》!
“罪臣……罪臣毗伽,叩拜大唐天威!”刑官毗伽的声音带着哭腔,额头重重磕在金砖碎石上,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混着泪水滴落,“去年阿罗那顺逼臣斩唐使,臣……臣不敢不从,只能将罪行写在《黄帝内经》残页上,藏于袍内,只求他日唐使复仇时,能昭示罪行,赎臣一半罪孽!”他双手捧着紫袍内衬,将《认罪血疏》举过头顶,残页上的血字虽已干涸,却字字清晰:“显庆元年秋,阿罗那顺令臣斩唐使李忠、张毅等十二人,斩时逼其跪诵天竺王号,不从者,以金瓜锤砸其腿骨……臣亲手斩三人,每夜梦到唐使索命,今见大唐天威,知罪孽难赦,愿献出血疏,指证阿罗那顺,只求速死,以谢唐使亡魂!”
王玄策看着那页《认罪血疏》,指尖微微颤抖——《黄帝内经》本是医书,却被用来写认罪血疏,毗伽虽为刽子手,却也存着一丝良知,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才留下这血证。他转头看向蒋师仁,见蒋师仁眼中也闪过复杂神色,便沉声道:“毗伽,你虽认罪,却难赎其罪!但你献出血疏,指证主谋,可免你凌迟之刑,按《唐律》,判你斩立决,以告慰被你所杀的三位唐使!”
毗伽闻言,重重叩首:“谢大唐正使开恩!谢大唐律法公正!”他将血疏放在地上,缓缓起身,双手伸向腰间的佩刀——那是当年阿罗那顺赐给他的斩唐刀,此刻却成了他的自尽之刃。他闭上眼睛,举起佩刀,正要自刎,蒋师仁突然喝止:“慢着!你的罪,该由大唐的刀来斩!”话音未落,陌刀已出鞘,刀风闪过,毗伽的头颅“哐当”落地,眼中没有恐惧,只有解脱。
殿外的日头愈发炽烈,午时三刻已至。王玄策捡起地上的《认罪血疏》,将其放入青铜刑鼎中——血疏刚触到鼎内的青光,便化作一缕青烟,融入鼎身,鼎足的“贞观四十年”铭文愈发璀璨,空中的“以正诛暴,以佛碎孽”判词也随之消散,化作金尘,落在佛骨嵌入的裂痕中。
蒋师仁提着陌刀,走到王玄策身边,目光扫过殿内跪地投降的天竺残兵,沉声道:“王正使,毗伽已伏法,剩下的残兵,该如何处置?”王玄策看向青铜刑鼎,鼎内的青光正缓缓蔓延,笼罩住整个正殿,他握紧青铜碎颅锤,眼中闪过坚定:“按《唐律》,胁从者免死,令其修造唐使忠魂碑;主谋阿罗那顺,待我们擒获后,用碎颅锤行刑,以践‘碎颅祭忠魂’的偈语!”
殿外传来吐蕃骑兵与泥婆罗勇士的欢呼,南门、东门、西门的捷报接连传来,天竺王城的残兵已尽数投降。王玄策站在青铜刑鼎旁,看着佛骨嵌入的裂痕,心中清楚——这场复仇之战,已近尾声。佛骨镇邪,律法昭彰,接下来,便是擒获阿罗那顺,用碎颅锤了结这场血海深仇,让大唐使团二十八人的忠魂,得以安息,让大唐的天威,永远铭刻在这曲女城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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