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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保安大叔立刻拦住他：“你得在这做个见证！”

“见屁见，”江淮想也没想就拒绝：“我接人。”

保安大叔：“……”

电男一二三：“……”

见江淮走出保安室蹬着自行车自由地去了，保安大叔荣辱使命均在肩地给这仨拍了个照录了个视频：“受害者有事，你们等明天再狡辩吧。”

电男一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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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从小区门口出来时，对面沙县小吃店里江淮正面对他坐着。

黑笔在左手四指之间飞转，晃出令人捕捉不及的残影，而他正垂着目光一脸认真地扫着桌面上的题。

楚明走过去。

“吃点儿吗？”江淮坐直时瞥了他一眼：“我请你。”

楚明抬头扫了一眼旁杂的菜品表：“一碗海鲜馄饨，谢谢。”

“真他妈不客气啊，”江淮笑了笑，扭头看了眼老板，老板乐呵地进去下厨。

楚明坐在他对面，把叠好的校服给他。

江淮接过，潦草地穿上。

老板把海鲜馄饨放到桌上，递了两个勺子：“都吃点吧，我多放了几个，青春期长身体不能亏待肚子。”

楚明朝他点了下头：“谢谢老板。”

“不客气不客气。”老板扭头往里厨走，问了句：“要我再拿个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