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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是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项弦则与萧琨并肩策骑而行,听到他们的讨论后,忽然心生一念,“你觉得在前几世里,他也曾做一样的事情,提醒过咱们吗?”
“我不知道。”萧琨说。“也不清楚宿命之轮是怎么被偷走的。”
“嗯。”项弦想了想,说,“我可以过来么?这么说话方便点。”
萧琨:“来罢,希望这马别散架。”
于是项弦过去与萧琨共乘。
“你抱着我。”
“别乱动!说话就好好说。”
萧琨骑在后面,项弦则坐在前面,萧琨环过项弦的腰,手里握着缰绳。
项弦侧头,与萧琨的脸挨得很近,彼此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让我猜猜,你爹在宿命之轮被夺走后,想必很慌张,”项弦说,“毕竟此事因他而起。”
“这也不能全怪他,毕竟穆天子有备而来……”萧琨说,“脸凑太近了!再这样就回你的马上去。”
项弦忙道“好,好”,刚才他已经差点亲到萧琨的唇上去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在洞里两人撞在一起后,项弦就总惦记着亲他嘴唇的感觉,萧琨的唇既软又舒服,令项弦只想光明正大地尝尝。
“没怪他。”项弦也很清楚,穆天子在神州大地蛰伏了这些年头,他存在的时间甚至比始皇帝更早,从他手下那伙魔人的身份也看得出来——“穆”非常有耐心,经过一千多年的埋伏,藏身暗处,等到最合适的机会,骤然发动袭击,必然是任何人都无法抵挡的。
一个深思熟虑千余年的计划,换作是谁,都毫无胜算。
“所以他试图挽回,”项弦又说,“他先是找到了昆仑的神使乐晚霜,也就是你的师父。”
“嗯。”萧琨沉吟不语,关于自己身世的部分,先前已一并告知了项弦,毕竟事关重大。
项弦道:“要设法取回宿命之轮,就必须先战胜刘先生,当时他被放逐了,你说,他是否——”
说到这里,项弦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闭嘴不语。
萧琨:“?”
项弦只是讪讪地看着萧琨,萧琨不明其意,思考后蓦然道:“我明白了!”
项弦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毕竟这与萧琨身世有关,萧琨却顺着这话猜到了景翩歌当年的处境——魔族夺去宿命之轮与大司命笛,而景翩歌身为鬼族,无力与他们抗衡,想摆脱大司命笛的控制怎么办?只能引入他族之力,也许让自己的身躯活化,再次恢复人身,或是转化为半人半妖之身,才能与刘先生及其背后的魔王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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