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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有些头疼, 他接到组织任务来到意大利之前从未想过自己要面对的是这样一副局面。
但他也相信,降谷零不会自己还没有确认,就将事情结论如此肯定地告知他人。
诸伏景光扶住额头, 从混乱的思绪中终于揪出原本自己想要问的问题之一。
他抬头幽幽地看着降谷零:“那你今天和他的那些举动是早就说好的?还是你平常就是对他这样?”
降谷零瞬间明白了诸伏景光在想些什么。
他有些无奈地唤了一声幼驯染的名字:“hiro……你想哪里去了?我和他平常当然不……”
说到这里的降谷零有些卡壳。
“嗯?”察觉到降谷零的犹豫,诸伏景光危险眯眼。
降谷零苦笑道:“今天只是为了试探贝尔摩德……”
他顶着诸伏景光的灼灼目光, 解释道:“我的确也没有跟东云提前说过, 他只是信任我不会伤害他而已。”
降谷零试图用自己正直的眼神让自家幼驯染相信自己。
什么信任可以让你碰到他脖子这样的要害部位?诸伏景光眼神复杂。
他一开始只是感觉今天自家幼驯染和威士忌的相处有些危险,现在更加了。
诸伏景光敏锐指出:“所以东……我还是叫威士忌吧,所以威士忌不知道你这样做是在试探组织?”
……
降谷零眨眨眼:“我想这个他应该知道。”
“欸?”诸伏景光豆豆眼。
降谷零想起在贝尔摩德走后,东云看着自己的眼神很明显就是清楚他在做什么,然后问自己:好了吗?
诸伏景光只觉越来越理不清头绪了:他明明是上来想要搞清zero和威士忌之间的事情, 并尝试说服zero对威士忌的事还需要再多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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