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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觉得很累。
直到被唐云泽强行挖起来吃药,她才意识到:原来真的病了啊。
她吃下退烧药,被唐云泽逼着多喝水。
余瑶一边皱眉,一边嘟囔:“我其实身体很好的,上次生病还是上次。”
唐云泽“嗯”了一声:“我们领证之前。”
余瑶:“……”
烦人。
谁要说这个了。
两人一直盖的同一床被子,余瑶知道自己在发烧后,怕传染给他,想让他重新拿床新被子,结果被唐云泽用行动阻止。
余瑶抗议无效,只能随他去了。
他的怀中确实很暖和,和空调温度完全不一样的暖和。
余瑶在他怀中躺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药效上来了,她的大脑有点钝钝的。
在唐云泽摸着她的额头试探温度的时候,余瑶突然毫无征兆地问:“唐云泽,你怎么从来没提过你以前的事情。”
唐云泽有些意外。
毕竟,余瑶之前一直没主动问过这些。
随即,他简要概括:“乏善可陈。除了学习,就是在工作。”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