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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权。
没有奶奶苦心经营,顾家早就完蛋了。
她用得着夺权吗?
顾兴安言语之间对顾家老太太十分维护。
聊了些往事后,比雁南归大不了几岁的青年又小声说道:“我听说那个女人死的时候,那个狮子猫也在车上。”
他寻思着,大概是那个狮子猫亡魂未散,附到老太太身上。
要不咋忽然间喜欢猫,又生吞小鸡仔呢。
雁南归没有接话,只是四下打量着,“先去看看老太太吧。”
顾兴安也不敢乱问话,领着雁南归在这园林式的庭院中走动时,忽然间想起来什么,“大师,能不能拜托您一件事?”
雁南归:“什么?”
顾兴安面带难色,“是这样的,我看您真的很会抓鬼抓犯人什么的,就如果在我奶奶身上看到些什么,能不能假装没看到?”
他从小听那些事长大的,曾经也试探性的在奶奶面前提到爷爷。
对他最是疼爱的老人家当即变色。
或许不是空穴来风呢?
雁南归看着一脸难言之隐的青年,“若是真的,不恨她?那可是你爷爷。”
“我又没见过那糟老头子。”顾兴安脱口而出,甚至不觉得这称呼有什么不恰当之处,“顾家的一切是老太太撑起来的,她才是我的天。”
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顾兴安还能不知道?为什么要为一个名义上的直系亲属,去恨另一个爱他疼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