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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完当然是后悔的,他管她跪了多久,犯了那样的罪,就该跪着反省。
齐瞻月可能也是因这种穿着不自在,嗫喏答到。
“没有多久的。”
……那就好。
赵靖转了眼睛,不想把目光放在她那白纱之下的肌肤上,只能盯着砖缝。
“叫朕来做什么?”
齐瞻月略微犹豫,已轻声诚恳地回到。
“臣妾今日犯了大错,请皇上降罚。”
赵靖这才转回了头,盯着齐瞻月藏着忐忑的水墨眼继续问到。
“那穿成这么不得体的样子又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他其实心知肚明,可偏要一副正经的样子去质问她,甚至嘴上不愿承认这种情趣,还要说她不得体。
齐瞻月听到皇帝训她不得体,脸开始红了,声音也更小了。
“臣妾今天犯了太大的过错,可臣妾知道您不愿臣妾去慎掖司,所以臣妾只能厚着脸皮求您轻罚。”
本来正襟危坐的男人瞬间就急了,恨不得用话怼死她。
“朕什么时候舍不得慎掖司打你了,朕现在就叫慎掖司的人来,打你三十板!”
话吐完了,赵靖才反应过来,齐瞻月说的是“不愿”,“不舍得”是他自己说出来的,不由面色更难看了。
齐瞻月没挪动蜷缩身体,硬生生承受着他又开始吼人,她有错在先,不得不奉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