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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枢白用手肘推推他,憋笑道:“给团团换尿布去。”
萧玉和神情奔溃:“他尿了尿了尿了!!!!他要尿了你干嘛不提醒我!!!”
段枢白无辜:“我有说过让你放下他啊。”
事实上他前几天也是这么被儿子画了一身地图,吃饱喝足的团团正是“蓄势待发”的时候。
“你那是提醒吗?你混蛋!”
“咱孩子的童子尿,干嘛那么嫌弃?”
“不嫌弃你也沾一点啊!”萧玉和气鼓鼓地看着眼前这对父子,一个大大咧咧灿烂地冲他无辜地笑,一个表面不敢笑实际上眼角眉梢都是明晃晃的笑意。
萧玉和气愤地将沾了“水”的右手往段枢白手臂上的衣物揩去,段枢白气定神闲地任由他动作,他低头看着自己衣袖肩膀上的湿痕、萧玉和衣摆上的墨画和小团团无辜的黑瞳仁,然后笑着捧过萧玉和的脸打趣道:“现在好了,一家三口,雨露均分。”
“什么雨露均分啊,胡扯!”萧玉和噗地一声笑出来,“这孩子,真是皮得很,还敢尿在爹爹身上,你看看,他还在笑还在笑,刚刚还一脸严肃,现在笑得和个傻子一样,小坏家伙,坏团团。”
小团团听不懂爹爹的话,以为他在夸他,咧着嘴一个劲乐呵呵地笑。
萧玉和转过脸来看段枢白,“他这性子一定是像你,焉儿坏,还装蒜。”
段枢白一本正经,“我觉得团团还是像你。”
“像你。”
“像你。
“像你!
……
段枢白不欲和他进行这种幼儿园小朋友的争论方式,转换话题道:“那啥,不管像谁,我们还是先给小团团换尿布吧,只怕万一着凉,还有玉和你这一身衣服,你该不会想带着孩子的童子尿过一天吧,你那手可别乱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