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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底滑过一抹冷意,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怀中少女的耳畔:“你惹下的祸事来了。”
惊魂未定的许筠宁不解,“我近日乖得很,哪里惹下什么事端?”自上次被他从兰桂坊抓出来后,她再没有出去那里玩过。
他轻哼一声,“待会儿回去再同你算账!”
柳文谦将马背上两人耳鬓厮磨的情景尽收眼底,喉结微微滚动,敛衽行了一礼。
“微臣见过太子殿下。”
马背上一袭墨狐大氅,眉眼似染了寒霜,光华灼灼不可逼视的皇太子扬起洁白似玉的下巴,冷淡而疏离,“免礼。”言罢,掉转马头,策马离开。
他一路疾驰,并未停歇。直到入了院子,翻身下马,将马背上的少女抗在肩上,大步朝屋内走去。
直到入了暖意融融的屋子里,他才将她搁在榻上,板着脸看向窗外,不时拿眼角觑着抱膝坐在榻上的少女。
等了许久,也不见她主动交代方才的事儿,假装不经意问:“他同宁宁说了什么?”
她抬起眼睫,问:“哪个他?”
他抿了抿唇,一开口就冒酸水,“自然是某位女子赠过香囊的那个他。”年纪小小,到处惹祸,那日春日宴,定然不只送了一个。
思及此,他按耐不住走到她旁边坐下,轻咳一声,“宁宁还有两个月就及笄了。”
她“嗯”了一声涂了丹蔻的指尖轻轻拨弄着桌子上的松子仁,“怎么了?”
“绣个香囊给我。”
“之前不是绣过一个给珩哥哥吗?”
“这次不同,不是绣给哥哥的。”
她眼睫轻颤,“那绣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