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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墨目不转睛地盯着玉瓒,像是猛兽在猎捕自己的猎物,目光危险。
看到玉瓒躲避,他的眸中开始翻滚着黑雾,将瞳孔映衬得愈发黝黑,他突然跨步逼近玉瓒,在他猝不及防时拽下他身上蔽体的被子,那副被镶了乳环的身体就呈现在眼前。
被子甫一滑落,玉瓒便用力推开贴近的褚墨,可对方仅仅抬手轻扯了一下乳环,他便卸了全身的力气,软瘫在褚墨怀里。
褚墨大掌贴在玉瓒的腰肢上,将赤裸的美人拢在怀里,一手玩弄着那对乳环,听见细碎的呻吟从玉瓒口中传来,他轻声地笑了。
此物乃锁灵链炼化而成,可锁住灵力,且没有自己,根本无法打开。
方才败坏的心情一下子愉悦起来,褚墨又突然想起春心蛊的事,便兴致突起地贴近玉瓒的耳垂,含住舔吮,再往里吹气,问他:“仙君知道你那春心蛊母蛊在何人体内吗?”玉瓒陡然清醒,刚才被褚墨的气息笼罩,他毫无防备地被诱惑,渴望被这股气息包裹得更久,此刻听见他的话,才神智回笼,从他怀里挣开。
看着褚墨唇畔不怀好意的笑容,一种可怕的猜测自心中蔓延开来,令他脸上神色变幻。
褚墨俯身贴近玉瓒唇边,趁他不注意亲了一口,手上也不安分,拢住玉瓒挺翘的双臀揉捏一把:“看来仙君是猜到了。”
玉瓒被他羞辱,心中恶心,纵使毫无灵力,也化掌为刃劈向褚墨,谁知对方却突然化作黑雾,又毫无预兆地出现在自己身侧。
褚墨轻松拟出束缚咒捆缚住玉瓒双手,然后拨弄玉瓒乳头上的银环,心情大好:“仙君不要再做无用功了,你的好姘夫此刻可不像你一般轻松呢。”
玉瓒本欲反抗,此刻却歇了心思,他转身避开褚墨的触碰,声音冷然地质问他:“盛椹呢?你把他怎么样了?”听罢,褚墨挑眉,苍白瘦削的脸上浮现诡谲笑容:“仙君,我们来玩个游戏罢。”
玉瓒现下全身赤裸着被缚住双手,姿态屈辱。
他想要将地上的被子捡起来遮住身体,却因为褚墨的逼视而作罢。
此刻听见他说的话,玉瓒便警觉地感到悚然,他语气冰冷地道:“你又想干什么?”褚墨挑了挑眉,苍白脸颊上浮现出些许愉悦,他将手轻轻一挥,一团浓郁的黑雾便出现在半空,其中隐约浮现着盛椹现下的处境。
黑暗冰冷的密室中,盛椹昏迷着躺在脏污的地上,面色惨白,显然是受了重伤。
“你把他怎么了?”玉瓒侧头冷冷盯着褚墨,瞳眸里是显而易见的担忧与憎恶。
褚墨看到他的眼神,那颗早就不再跳动的心似乎刺痛了一下,他没有回答玉瓒,只是说:“这密室外,有不计其数的蛊虫,只要我一个吩咐,你的好姘夫就会被吞噬得一点骨血也不剩。”
玉瓒沉默片刻,他攥紧了拳头,闭上眼睛,待睁开,他那双凤目里便被镀上一层无畏与不在意,他问:“什么游戏?”褚墨这才笑了,他没有回答,只是逼近玉瓒,将他抵在床柱上,看玉瓒闪避,他也没有生气,只突然地握住玉瓒的要害,缓缓抚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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