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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则眠说:“好不容易放个假,上什么班,等毕业了有的是班上。”
闫洛猫猫歪头:“陈哥,我马上就毕业了,你忘了我已经大四了吗?”
陈则眠大为震惊,倒吸一口凉气:“啊?怎么就毕业了?!还能再上一年吗?”
闫洛呛咳道:“那不就延毕了么。”
陈则眠垂眸沉思,无意识地搓着手里的护照角。
怎么会这么巧,怎么会这么巧?
原书里闫洛为陆灼年工作,并在22岁的夏天死亡,现实中闫洛在22岁的夏天刚好毕业,还是要回射击场上班。
这不、这不又绕回来吗?
闫洛坐在陈则眠身边,侧头问他:“怎么陈哥,你不想我去射击场上班吗?”
陈则眠说:“没有不想让你去,我就是说上班怪没意思的,趁着年轻先出去玩玩多好。”
闫洛很懂事地说:“可是我想替你和陆哥做点事,再说暑期出去又热又贵,我不想去。”
陈则眠一听‘贵’字就摸出手机:“怎么还嫌贵了,你爷的遗产用光了?我给你转点,去不热的地方玩,去南极。”
“没用光,”闫洛按住陈则眠的手,悄悄告诉陈则眠:“哥,我爷留的那笔钱我都取出来,放在射击场的保险柜里了。”
陈则眠随手搜索旅游攻略:“行,射击场的安保级别比银行金库也差不到哪儿去,放那儿安全。”
毕竟银行金库被抢被盗,至多不过是金钱损失,射击场要是丢了一支枪,可不是钱能抹平的事。
闫洛主要的考虑与安全无关:“我爸盯那笔钱盯很久了,所以我账户上不放钱。”
陈则眠赞许地看了眼闫洛:“你还挺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