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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观澜不卑不亢:“你是重点保护对象,我不叫师兄来,孙局就来了,你自己选想让谁接。”
“那还是我爸吧,”陈则眠大骂傅观澜不够意思:“亏我还惦记着给你拉业绩,你转手就把我卖出去。”
傅观澜说:“你家陆先生的表上千万,数额特别巨大不得仔细点,一次把笔录做齐了,也省得你们以后总跑。这个表的价值还得鉴定,麻烦着呢。”
陈则眠趴在桌子上,不耐烦道:“行吧行吧行吧。”
没一会儿,陈轻羽到了。
其他的事情陆灼年都能管住陈则眠,唯在打架斗殴这件事上,神通广大的陆灼年也无能为力。
陈则眠跑得快、打得更快,尤其是追着人打的时候更是一骑当先、望尘莫及。
在几次追逐中,陆灼年和保镖也并非根本追不上陈则眠,只是追上了抓不到,人家一个弓腰错身就跑远了,不把你晃摔都算是手下留情。
能在陈则眠蹿出去瞬间单手抓住他的人,只有陈轻羽。
陆灼年虽不能时时请陈轻羽出山,但这次既然遇见了,便借傅观澜之口,将今日之事如实告知陈轻羽。
在此期间,陆灼年状若无意地提起了‘团伙作案’和‘持械持刀’,重点强调危险性,本意是请陈轻羽管管陈则眠。
傅观澜也表示这伙人流窜作案,社会危害性极高,陈则眠这么单枪匹马地追上去太危险。
陈轻羽听完只是略一颔首,说:“这都是他应该做的,不用客气。”
陆灼年&傅观澜:“”
陈则眠不知道三个人在里面密谋什么,扒着门往里看,给陆灼年比了个手势:不许告我状!
陆灼年起身打开门,把陈则眠放了进来。
陈则眠一进屋就兴师问罪道:“你们跟我爸说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