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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猝不及防,被狠狠踹倒在地,弹簧刀霎时脱手而出。
陈则眠一脚将刀踢飞,紧接着又是一个回旋踢,不偏不倚,正落在身后偷袭者的胸前。
其余人见状,喊着‘一起上’就冲了过来。
陈则眠身形矫健,在几个敌人间来回穿梭,拳拳到肉,所向披靡,如入无人之境。
直打得对方鼻青脸肿,哀叫连连。
陆灼年赶到暗巷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小偷们横七竖八倒了满地,陈则眠如若得胜的猫猫大王,趾高气扬地坐在台阶上,脚下踩着偷腕表的那个小偷,地上还掉了把弹簧刀。
陆灼年:“”
陈则眠握着抢回来的腕表,不屑地瞥了几人一眼,跳下台阶,朝陆灼年走去。
一缕阳光照在弹簧刀上,晃得刀刃雪亮,冰刃般割入陆灼年眼眸。
他不由一阵后怕,想骂陈则眠太冲动又舍不得。
陆灼年憋到胸口发闷,也只憋出一句重话:“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危险。”
这句话委实有点不重,陈则眠没听出来陆灼年生气了,还火上浇油道:“这有什么危险的,不比在威尔逊庄园里对战冲锋枪安全多了。”
“这不一样,那次是为了你父亲,这次是为了一块表。”陆灼年下颌紧绷,语气严肃:“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表丢了就丢了,你要出事怎么办。”
“这不是没事吗?”陈则眠没发现陆灼年生气,骄傲地仰着头,展示战利品般将腕表递过去:“你爸现在还没醒,你妈又有点迷信,这时候表丢了没法交代。”
看着那枚闪耀璀璨的腕表,陆灼年垂眸不语。
他现在非常想把这块表摔掉以示愤怒,但良好的教养又让他做不出摔砸东西的暴力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