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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什么原书、什么剧情,但他却能隐约猜到背后的逻辑规律。
陆灼年低声说:“我试想过如果父亲不在了,自己会是什么样子,并努力达到那个标准,承担更多的家族责任、企业责任和社会责任,可老天好像并不买账。”
陈则眠心尖无端地颤了颤:“你已经很厉害了,陆灼年。”
陆灼年转眸看向陈则眠:“在你了解的那个未来里,‘很厉害’的那个陆灼年没有爸爸。”
陈则眠一把将陆灼年搂在怀里:“管那玩意做什么,在我了解的那个未来里,你还没有老婆,现在不也有了。”
陆灼年手指蜷起,轻轻抓住陈则眠后背的衣服:“所以我才害怕。”
怕失去父亲,也怕失去你。
这注定是漫长且焦灼的一夜。
直到天光熹微,手术室门前的灯才轰然变色。
绿灯亮起,手术结束。
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但人暂时还没有醒,仍需要转到重症监护室观察一段时间。
理论上来讲,做完手术后,病情轻微的患者只需要1~2天就可以苏醒,但陆自瑧情况较为严重,可能要3~5天甚至更久。
转眼就是一个星期。
陆自瑧生命体征平稳,各项检查结果也都正常,可人就是不醒,从世界各地请来的专家接连会诊,也都没能找到他昏迷不醒的原因。
这种时候急也没用,只能听天由命。恱鴿
在科学无法解释的情况下,他们开始求助于玄学。
程韵亲自去檀山寺求了平安符,放到了病床枕边;陆自瑧的妹妹信基督,拿来了圣经放在另一边;还有个信道教叔伯也不甘示弱,直接请来三清相挂在了病房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