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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清舒当即有种自己是被金屋藏娇的那个娇的感觉,她明知道答案,却还是想要去问。
人就是这样的生物,因为会思考,所以有时候反而会做多余的事情。
越清舒偶尔也会。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她问。
岑景反问:“你不会?”
她没说话,又将被子侬紧了一点点,在漆黑又安静的夜里,忽然勾起笑。
无人知晓她此时此刻这个笑的含义。
荒唐中带着对命运的嘲笑。
她家中毕竟跟人合租,不太方便,他们俩也不可能出去开房,来岑景家里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他把这一切都精心计算,并且推演出了正确的答案。
越清舒有时候很讨厌岑景这样,对什么都胜券在握、运筹帷幄的感觉。
但他又是对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令人发笑。
她说要歇一会儿再去洗澡,岑景也没有强迫他,他自己回去了主卧那边进行清洗。
他的房间其实离越清舒住的这一间不太远。
越清舒听到那边浴室传出来来的哗啦啦的水声,好一会儿,他这个澡洗得有点久。
晚点的时候,他又出来了一趟,好像是下楼去看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