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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第3页）
这个认知让陆拾的心情和缓很多。
他们之间，总是别人难以插手的亲密熟稔。
在程壹的眼神里，陆拾缓缓点头：“大概……所有事情，都知道了。”
他朝前一步，握着程壹指尖：“很多，或许你都不清楚的事情，我都亲身经历过一遍了。”
“我见过你是怎么为了李斯言变得不像自己。”
“也见过那些日子，你过的那么不开心。”
“我……”陆拾咬牙：“我亲眼见过你爱他，怎么可能容得下你再和他有联系。”
程壹看着他眼眸里妒火和理智厮杀，还有藏不住的戾气。
她抬起双手，捧住陆拾的脸，轻声说：“这些事情，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陆拾静静看着她，她指尖的温度柔和了他的眼神，陆拾缓缓开口：“因为我自己也没有想清楚，我到底应该拿你怎么办。”
想看她开心，却又想看她活在他的掌控里。
想让她自由，却又怕她的自由冲破他的控制。
程壹轻轻叹了口气，她抱住陆拾，靠在他耳边轻声说：“如果你早告诉我这件事情，我只会更加心疼你。”
“虽然我不知道我具体做了什么，但我知道，那个时候，我伤害你很多，陆拾，可事实上，我不觉得那个人是我，她只是被命运控制着往前走的傀儡，固定地完成应有的人生轨迹。”
“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才是真的我，才是带着我自己想法，看清我自己感情的我。”
她抱紧陆拾，轻声问：“你能知道，我才是程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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