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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正则下胯往上拱了拱,嘴唇贴在他耳畔,说出来的话热得烫人,“知道了吧,别动,再动我射你一屁股。”
他被骇住了,直挺挺地被季正则反身抱在怀里,羞愤欲死,“你要不要脸?!”
“不要。”季正则手直接往他裤子里伸,带着薄茧的掌心揉他疲软的阴茎。方杳安倒吸一口气,疯狂扭打起来,两腮像火一样烧烫,季正则死死把他箍在怀里,直到他筋疲力竭再挣不动。
他眼前一阵阵的晕,太阳穴里像扎了根绵针,只有嘴还在无力地叫着,“滚开,滚开......”
“不滚。”季正则的吻落在他脸廓,绵密的,渐渐铺满他整张脸,他身上忽冷忽热,痛苦地皱着眉,再次缩成一团。
季正则的指甲轻轻搔刮他的铃口,他挺着腰,颤栗不止地低吟。季正则的嘴唇贴在他耳边,说话带出来的热气全灌进他耳眼里,“你又硬了,你看看,它多精神。”
季正则握着那根东西,快速撸动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的阴茎涨到极点,鼻酸得要流泪,两手紧攥着床单,两腿绷直颤抖着射出来。
季正则满手粘腻,张嘴舔了一口,又去握自己性器,边自慰边吻方杳安的脸。他的呼吸重得像一团炽烈的火,烧得方杳安无所适从,仰长了脖子发出沉闷的呜咽,“你滚开......”
季正则干燥的吻落在他眉心,耳后,连啃带咬到他的嘴唇,神经质般地狂热,肌肉亢奋到打抖,“我滚不了,我想你想得快死了,你当救命行吗?啊?”方杳安的脖子被粗糙的舌面一遍遍扫过,留下一条条湿黏的水渍,“老师,你救救我吧,我要疯了。”
他听见季正则哽了一声,下身撸动的水声变得更大,他的精液涂满了季正则的阴茎,连空气都变得腥热起来。季正则呼吸急促,喉结滚动的声音都大得明显,“我忍不住,你让我疯一次行不行?”
他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季正则也要哭了,他想说好,又不能说好,他更冷了,开始发抖。
季正则开始咬他,下口很重,他肩头一个一个的印,“你把我当个炮友行吗?我忍不住了,可以吗老师?可以吗?我想抱着你。”
他知道人不该在夜晚和生病时做任何决定,却不由自主抱住了季正则的脖子,很细的一声,“好。”他在渴望,渴望这个男孩怀里丰沛的热量,稳健有力的心跳叫他燃烧。
季正则一下就射出来了,溅在方杳安后腰,他有些迟滞,“你说真......不,说定了!”他急忙去剐方杳安的裤子。
方杳安病得昏昏沉沉,皱着眉挣动,“别,你手还没好。”
季正则咬他的耳朵,话里都透着股潮湿的兴奋,“干你又不用手。”
他抵着季正则的胸膛往后退,“不行,我发烧了。”
季正则“嗯?”了一声,干燥的嘴唇落到他额头,接连吻了几口,说话时嘴唇张合的触感磨在他皮肤,“是挺热的,客厅有感冒药,我给你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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