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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不想着赚足够的钱然后还给景钊再离开了。
不敢。
而且不现实,毕竟景钊随随便便送给林子霁的东西,就已经是林子霁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钱了,哪里是还的掉的。
说起来,再过段时间就是景钊生日了,他还没有想好送什么。
可景钊什么都有,林子霁好像只能把心思花在如何在床上讨好他上。
一直到景钊洗完澡出来把他压倒在床上,他脑子里还在想这件事。
“走神?”
“啊!”景钊惩罚性的咬身下的人的耳垂,林子霁吃痛叫出声。
温热的呼吸洒在耳畔,景钊的两根手指在后穴里曲直抠挖:“今晚不准备睡了?”
“抱歉……”
等差不多了,景钊握着性器顶到穴口。
“唔!”不可避免的不适感如同被肉冠扩大的穴口一样放大,林子霁咬着下唇,想要忍过去。
景钊捏着他的两颊,一手撑在他脑侧,看见林子霁下唇已经出现一排牙印,神情说不清楚是心疼还是眷恋。
“这么久了,怎么还是不适应?”景钊挺动,没入他的身体,“是不是操不熟?”
林子霁不知道怎样回答他这句话,他身体的战栗,皮肤的潮红,难抑的喘息都是在景钊的手里被挑起,他甚至只要略施小计,迷蒙的神经也会跟着他走……
无数个日夜的交欢,像是交托了所有器件的敏感点。
这样的问题,答案其实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