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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姨忍俊不禁,悄悄竖起耳朵。
这孩子,总是问一些童言无忌但又极其到位的问题。晴晴到底是怎么想的?她和大小姐都暗自关心着呢,拐弯抹角打听过好几次。
祝晴不搭理他:“到了,回你的家去!”
……
送走盛放小朋友,莫振邦调转车头,朝着西贡方向驶去。
不过在前往明德精神康复中心之前,他特意绕道去了嘉诺安疗养院。
冯凝云提到的那个右手有疤的男人,他们需要了解更多细节。
祝晴拨通了荣子美的电话。
当警车停在嘉诺安疗养院门口时,荣子美已经在外等待着,脸上露出歉意的神色。
“实在不好意思,我妈今天说话还是颠三倒四的。一会说是左手有疤,一会又说是右手,你们可能得白跑一趟了。”
祝晴轻轻摆手,示意理解。
走进病房,冯凝云正坐在床边吃晚饭,听见脚步声回头,目光追随着自己的女儿。
和之前祝晴在西贡分院看见她时疯癫的状态相比,这段时间,冯凝云的精神状态明显好多了。
虽然这臃肿的身躯和随意绑好的头发,与档案里那个优雅的芭蕾舞者判若两人,可相信对她而言,这段时日,才是人生中最轻松自在的阶段。
至少此刻,她是安宁的。
莫振邦追问起当年的细节。
那个手上有刀疤的男人,究竟是谁?如今警方真正掌握的线索纷杂,即便将明德与药厂交叉对比,但方向仍旧模糊。如果冯凝云能再回想更多的细节,即便仅仅作为参考,也能帮助警方缩小排查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