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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母好像说了句,黎黎就快到了,让他们都注意,到时说话守着点嘴。
那时宋黎站在门口的过道,一股脑得知了过去所有的虚情假意,后面的话都听不进去了。
还真是……好物不坚牢。
见她眼中意兴阑珊,盛牧辞眉一皱,抬步上前,作势要进去收拾他们。
宋黎先拽住他手,摇了下头,拉着他无声退出别墅。
礼品都交给了在院子里修剪枝叶的阿姨,随后宋黎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靳家。
回白金公馆的路上,靳母有给宋黎来过电话,问她怎么没进屋就走了,话说得挺虚的,应该是因她的反常而猜测到,她是听见了什么。
不过宋黎只字未提,随便寻了个彼此都能听懂的借口,给了对方最后的体面。
红灯停车的间隙,盛牧辞伸手托住她下颔握了握:“刚刚怎么不进去?还要回来自己受气。”
“没受气。”宋黎抬头:“无所谓了。”
盛牧辞凝着她眼睛,似乎是不信。
为了证明自己真没不高兴,宋黎拂过一抹笑:“如果是以前,可能还是会难过的,但现在不是有你了吗?”
宋黎低头亲到他掌心,再捏住他手指,温温细细地说:“就算全世界都颠三倒四了,还有盛牧辞陪着我呢。”
她望着他,笑起来,眼睛里好似有光。
没有强颜欢笑,都是心里话。
人在孤岛才会介怀那一段黑夜,有他在,过去都能和解,只盼将来胜过往,日子不止月满西楼,还有春夏秋冬,日出日落,花开花败。
盛牧辞在她盈盈的目光里,牵过她手,待若珍宝般吻到她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