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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变本加厉向她索取爱意,想要跟她抵死缠绵,想要看她更多更妖冶的媚态。
想要狠狠地欺负她,让她更大声地哭。
可这个念头在出现的第二秒,余警官就意识到,这项极其常规的工作在今晚实施起来极有难度。
他再离经叛道不做人,也还记得这里是小姑娘的娘家。
老丈人和丈母娘就睡在隔壁屋,仅一墙之隔,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倒是没太大所谓,总还得顾念着他怀里这个娇滴滴又薄脸皮的祖宗。
这妮子平时连跟他接个吻都会脸红好半天,要是大半夜偷吃禁果被程叔蒋姨发现,用脚指头也知道她会多崩溃,事后不知道要跟他怎么闹。
在“放开了畅吃一顿肉”和“暂时忍耐今后顿顿吃肉”这道选择题之间,余烈心里掂得相当清。
因此,尽管这会儿怀里的小娇娃已经神思迷离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余烈却依旧保持着清醒和冷静。
他额头上蒙着一层细密的薄汗,额角青筋凸起,下颌线紧绷,竭力地忍耐、克制,控制腰腹力道和频率,不敢过于放肆。
余烈平时在床上是典型的野狮子狼痞子,很少有这么温吞平缓的时候。
但,尽管他已经相当缓,怀里的小姑娘还是像完全承受不住,咬着手指细声细气地哭着。
好在她虽然在哭,发出的声响倒也不大,具体响度,跟余烈他们单位散养的小橘猫打呼噜时差不多,软软的,绵绵的。
因此,姑娘在情动时软媚又酥骨的轻泣,余烈觉得问题并不大。
真正的问题,出在姑娘这张漂亮可爱的小碎花单人床上
也许是木板床本身的材质使然,又或许是因为这张和它主人一样弱不禁风的小床承受不了他的重量。
余烈每挺动一次窄腰,尽管动作已经极轻极柔极缓慢,小床还是会随之发出一声格外暧昧的“吱嘎”声。
吱嘎,吱嘎,吱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