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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五条家是怎么教的大概就是奉为神明要什么给什么吧。在高专的时候,他就经常被这个社会化程度极低的家伙噎住,然而他早被从小到大的五条悟打击惯了,更兼知道对方本性不坏,所以不加计较,但夏油杰和佐藤课长又会怎么想呢?
联想到前几次见面时盘星教众人对夏油杰的维护,夜蛾几乎能想到他们这旁听三人组被扔出去的未来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夏油杰摇了摇头,却露出了坐下后第一个真心实意的微笑:“抱歉,佐藤课长。”
“不用道歉。”佐藤课长优雅而淡定地啜饮一口清茶,“我所遇到的咒术师们都是非常有个性的人,看来这个孩子也是十分心直口快。我便不兜圈子了,教祖大人,我手上有一桩和咒灵有关的案子,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协助?”
“愿闻其详。”
-
几张照片被放在了桌子上,照片上的男人满脸惊恐,眼球暴突,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惨状。
“最近两个月,东京地带出现了连续的异常死亡事件。受害者有男有女,身份地位各不相同。警视厅原本以为是单独的几起案件,但经过解剖发现,这些人的胃里无一例外塞满了钢针,是在极度的痛苦中挣扎死去的。在之后的调查中,一个受害人在密闭空间死去,几乎彻底排除了人为的可能性。我们于是判断这是一起咒灵杀人事件,已经有七个受害者死亡,影响非常恶劣。”
“抱歉,”夜蛾正道听到这里,有点忍不住了,“这种性质的事件,为什么你们不求助高专呢?”
高专和警视厅有着长期的协议,像是这样恶性的咒灵杀人事件,无论如何他们的第一选择也应该是高专。
“我们当然这么做了,”佐藤课长淡淡地说,“但东京咒术高专来人之后,却告诉我们在尸体上并没有发现诅咒的气息。他们看起来很忙,做出这个判断之后就立刻离开了,前去执行下一个任务。”
“……”
夜蛾沉默了。
今年的东京咒术高专很艰难,主要是在五条悟退学后,今年的一年级只剩非战斗人员家入硝子一个人,总监部又施加压力,大家都忙得团团转,没有时间在一个任务耽搁太久,确实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哎呀,只看照片上这副惨状,我也会第一时间想到是咒灵做的呢。”夏油杰捻着边角,把照片拉过来看了一眼,“但我对普通人的犯罪行为并不了解您能确定这不是某种新奇的连环杀人案吗?”
“我确定。”佐藤课长回答得异常坚定,“因为最后一位受害者,就是在我眼前去世的。”
“……”
“那个时候,我在调查一位受害人的女朋友,因为那时候我还没完全排除人为的可能性,觉得她有点可疑。嘛,你们就当是刑侦人员的某种直觉好了。当时她的男朋友去世不到一天,小姑娘是哭得最伤心的一个但亲朋挚爱的离去对人们来说其实是没有实感的,一般人很难在第一时间意识到那个人已经不在的事实,反而会显得很平静直到某个平平无奇的一天,崩溃的感情才能抒发出来。”佐藤课长说,“所以我直觉认为,她有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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