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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靖风舔舔嘴唇,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坐在床边,用目光反复描摹着白阮的身体。
认识白阮前他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不禁撩拨,可自从对白阮动过欲念,那渴求就再也无法压制,在为期一年的、漫长的压抑过后,一朝得到解放的郎靖风对白阮的身体有种近乎病态的需求和迷恋,其中甚至还混合了一分报复性的反扑,这些天下来白阮都快被他做怕了。
郎靖风想搂白阮睡会儿,便无声地挨着白阮躺下,用一条手臂缓缓环住白阮的背,把下巴轻轻抵在白阮头顶。
发丝散出淡淡草木香,混合着淡淡的小兔子味,郎靖风被勾得忍不住把鼻尖探进白阮颈窝嗅闻,闻了几下,围在腰间的浴巾便有些隆起,郎靖风起身往下挪了挪,大型犬般把鼻子贴在柔软的睡衣褶皱中,隔着被白阮体味漫透的布料嗅过白阮的锁骨、胸口、小腹,以及两腿之间……那张英俊的脸被发烫的血液冲刷得略略泛红。
郎靖风舔舔嘴唇,冒出些恶趣味的念头,没把白阮叫醒,而是用舌尖舔弄白阮腿间倦鸟般睡着的性器,唾液很快濡湿了睡裤布料,被挑逗拨弄的东西也充血涨大,白阮不安地动了动,呼吸渐趋粗重,却是没醒。
作为一只毫无自保能力的小兔子,白阮在成精后的二十多年里仍无法彻底摒弃写在基因里的胆小与敏感,因此他睡眠较轻,容易被响动惊醒,可在有郎靖风的地方他就会睡得异常深而沉许是由于有所倚仗,知道在郎靖风的地盘上没有任何事物能伤害到自己。
见白阮不醒,郎靖风变本加厉,对着那一块湿漉漉地贴在皮肉上的布料又吮又舔,一手揉上白阮的臀肉,一手隔着裤子抚弄下方的两枚囊袋,这么三管齐下起来十秒不到白阮身子便猛地一抖,泄了一裤子的精水,稀白浆液透出湿润的深色布料,淫靡得不像样子。
“啊……”白阮从春梦中惊醒,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嘴巴就被两片微凉的唇瓣堵住了,白阮还迷糊着,只出于本能地迎合着这个吻,舌头乖顺地勾缠着,意识亦迷离在绯色的梦境与现实间,直到郎靖风探手在他湿滑黏腻的股间摸了一把,白阮才蓦地红了脸,一下明白过来他睡着时发生了什么。
“尿裤子了,白老师?”郎靖风把沾湿的手置于白阮脸前,眼神促狭,低声调笑道。
白阮羞耻,拨开那只手,捧着郎靖风的脸吻上去,不许他说活。
“等一下。”郎靖风与他缠绵片刻,一手把白阮笼在身下,另一条手臂伸长拉开床头柜上的抽屉,翻出给白阮准备的小道具,生怕多亲几口多摸两把会让白阮再泄一发。
“脱裤子,白老师。”郎靖风哑声命令道。
白阮乖顺地褪下裤子,又自动自觉地解睡衣扣,一阵衣物窸窣声后,白阮光溜溜地躺在郎靖风身下,郎靖风也一把扯了腰间浴巾,两人赤裸相对。
郎靖风手中拿着一个小塞,塞子外形似一根极细的长钉,是柔软的硅胶质地,他小心地握住白阮腿间已然挺立起来的性器,将软塞的尖头对准白阮性器顶端的小口,那小口中还噙着刚才泄出的精水,湿润溜滑,软塞轻松地顺着尿道探了进去。
勃发状态下的性器十分敏感,被这么长的一根东西从内部缓缓穿透,那快感几乎无法表述,白阮四肢皆如弓弦般绷紧了,一身白缎似的皮肤尽数泛起桃粉色,如果不是被东西堵着,这会儿肯定已经泄得一塌糊涂了。可即便是被堵着,从硅胶塞与小口间的缝隙中还是溢出了极少的腺液,郎靖风笑笑,低头探出舌尖,将那点儿腺液舔了去。
“啊……”呻吟从喉间逸出,白阮抓紧床单,难耐地侧过脸,喉结滚动,细声细气地提着要求,“还想要。”
语毕,郎靖风还没说什么,他自己却已羞耻不已,闭着眼将双腿张开,承受口唇柔滑紧致的服侍,感觉舌尖反复舔舐揉弄着顶端那层脆弱的薄皮,爽得头皮发麻,郎靖风弄了还不到一分钟,被欲望逼得无处可逃的白阮便哆嗦着嘴唇,扭着腰,本能地试图从郎靖风口腔的包裹中逃脱。可这样的躲藏换来的只是愈发凶猛的攻势,白阮唔唔啊啊地轻声叫着,已然到达高潮却不能释放的身体沉浸在持续而剧烈的快感中,这种毒药般的快感极快地蚕食着白阮的理智和羞耻心,让他变得浑浑噩噩。
偶尔白阮也会感谢自己的“快”,因为快,他的情欲非常容易被撩拨起来,也非常容易抵达顶峰,性事的过程中几乎一直处于高潮或濒临高潮的状态,在正常人身上是绝对不可能的。而且几场床事下来,在高潮的灭顶快感中被郎靖风逼得什么都做过,什么话都说过的白阮从里到外被腐蚀了个透,床下仍是腼腆纯情的样子,在床上却很能放得开,反差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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