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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怔,忽地明白过来,整个人顿时又臊起来,他却很快的又亲了上去,五指紧扣着她的,从唇峰,唇角到下巴,一遍又一遍,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亲着。
她凭着他亲,想着他说的不想欺负自己的话,心里还是暖,不由自主半阖了眼,又只觉得被他亲过的每一处,都像被一片云拂着,所有在这个夏夜里惶动的,无措的心思,都慢慢平复下来。
不晓得亲了多久,小满又停下来,这一回,却久久的,没再出任何的声音,她睁了眼,察觉少年依着她的颈窝,已是沉沉睡了过去。
阿香一动不动着任他睡了好一会儿,确定他是睡熟了,这才慢慢起身,小心翼翼地把他挪到床上。
到底是孩子,才这一会儿工夫,裤子仍半褪着,那一些半干涸的东西还黏在那里,他却毫丝介怀地睡得极香极甜。
阿香犹豫了一下,还是去外面打了水来,绞了布巾小心翼翼地擦上去,小满沉睡着的那一处,也和他的人一样,生得白净好看,没一丝狰狞的感觉,分明自己都已用嘴亲过,用手摸过了,但直到擦完了替他提上裤子,她从脸到脖子根,那一种红霞似的热嘲仍是没能退下。
……
夏天,就算到了傍晚,也还是极热,每一丝空气都沉沉地凝固着,只有前院里的阴凉处,还有一丝微凉的夜风。
吃过夜饭,他们两个就坐在前院,伴着这丝来之不易的夜风,小满读书,阿香做活。
那昏黄的太阳一点点的,还是彻底沉落,院里的光线越来越暗,喧嚣的蚊虫逐渐肆虐起来,两个人不约而同抬起头,不过对视一眼,却都红了脸,一先一后的,都把手上的东西放了。
小满跑着去漱洗,然后先一步躺到床塌上去。
阿香漱洗完,却总还有许多不相干的事要忙,要把衣服一件件的叠好放好,要将头散下,驱蚊虫的艾叶也要点,再把油灯的火调暗,最后,还要仔仔细细地把门栓了,这才埋着头,慢慢地步向床榻。
小满在床上侧躺着,隔着一层蚊帐子看着她忙,等得望眼欲穿,他能够耐着性子等到她把门栓好,却往往在她离他只有几步之遥,慢慢步过来的时候等不及,从床上跳下,就扑过去拉住她的手、眉毛、头的一顿乱亲。
她被他亲得站立不稳,面颊泛着红,还是依着他,就这么被一路亲到了床边。
小满终于暂放了她,嘴里却委屈地嚷一声,“总这么慢……”,阿香也知道他等急了,有些歉疚地揉揉他头,这才脱了鞋,拉开蚊帐,也躺上去。
背才挨到床板,还不及躺稳,就又被抱得透不过气,少年的四肢死缠着她,嘴唇迫不及待覆上她的,不过一会儿功夫,连彼此身上粘腻的汗都交织在了一块。
小满硬起来的物事很快直直抵在她身上,极难受地一下下蹭着,阿香红了脸,把手伸下去,探到他裤子里,握了那滚热轻轻撸动起来。
他干脆把自己的裤子完全扯脱下来,双腿敞开了,把自己整个都交给了她,头依到她的肩窝,半阖了眼,嘴里不自觉地着舒服的轻哼。那一天之后,这桩事似乎又成了两人之间一种隐秘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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