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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3页）

不行，还是要再洗个澡。

“别洗了，手都要被你洗破皮了。”程砚初眼神沉下去，像是想起什么不愉快的事。

“看不惯就走，没人让你留这儿。”宋甯冲洗掉手上的泡沫，抬眸淡漠地撇了眼程砚初，垂下头洗脸。

她的头发披散下来，掉进了洗手台，宋甯嫌碍事，挑出一缕发丝当皮筋将其他头发绑在后脑勺。

程砚初不是第一次见宋甯这样做，但每次看宋甯这么干，手心都会痒，他失笑：“你为什么不管做什么事都这么极端？当初说学习就几乎不眠不休地学，说不惹事就连一件违反校纪的事都没做过，就连喜欢一个人也非他不可？”

“你干嘛突然说起这个？”宋甯泼了把水，使劲揉自己眼睛。

程砚初站直：“走吧，我带你去洗澡。”

又洗了一把脸后，宋甯终于抬头，从旁边粗暴地抽了两张纸擦眼睛。

她今天没有化妆，镜子里的人红着眼眶，看起来有点楚楚可怜的动人模样，宋甯转头，冷声：“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刚才让你别洗了，你不听。”

宋甯无语，她从程砚初表情里就看出了他是故意的，而且他也不打算掩饰。

“你今天是不是吓坏了？不然怎么有点乖？”程砚初戏谑。

“可能没化妆，给了你错觉。”

宋甯今天跟陈越说为了个女人毁了自己不值得，其实也是对自己说。她可不想真为了那么一个SB，把自己搭进去。

但他如果不听劝，那她也不会手软。

宋甯擦过程砚初，见他不动，又回头：“你到底走不走？事先声明，刚才那个房间我不去，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