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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
清湘郡主被他泼得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后,不可置信地握拳尖叫:“赵桓熙,你疯了吗?你竟敢泼我?”
“泼你又怎样?”赵桓熙将空碗往摊子上重重一顿,看了眼脏了的络子,觉得糟心无比,抬头伸手指着她道:“我娘,我姐姐,我夫人都是女子,所以我不跟女子动手。但是我警告你,下次别再来惹我,否则,自有更没脸的等着你!哼!”
他摸出一块碎银扔给摊主,转身向愣住的钱明贺伦等人拱手道:“各位兄台,对不住,我先走一步。”
钱明一头冷汗,忙道:“去吧去吧,路上小心。”
赵桓熙回身就走。
“赵桓熙,你给我等着!”清湘郡主丢脸至极,望着赵桓熙的背影愤怒地哭叫道。
赵桓熙闷头策马,快到靖国公府了才想起知一知二还在永安侯府等他,于是又调转马头去寻他们,在半路遇着。原是钱明回去后打发他们回来的。
“冬姐姐,冬姐姐!”赵桓熙回到挹芳苑,一进门就到处唤徐念安。
徐念安从房里迎出来,见他月白色的锦袍腰腹间脏了大片,忙一边牵他回房一边问道:“这是怎么了?发生何事?”
“是那个清湘郡主,她好像脑子不正常,非要我给她提篮子,我不肯提,她就拿茶饮子泼我。”赵桓熙气愤地告状。
徐念安给他解下外袍,发现里衣也脏了,就让晓薇去寻一套里衣出来,推着赵桓熙到屏风后,道:“你先擦洗擦洗,将衣裳换了再说。”
过了一会儿,赵桓熙穿着干净里衣从屏风后出来,手里拿着那条系玉佩的络子,无精打采道:“这络子都给她弄脏了。”
“无妨的,洗洗就干净了。”徐念安拿过络子放在桌上,给他穿上外袍。
赵桓熙目光还黏在那条络子上,不忿道:“冬姐姐,你说哪有她这样的人?我与她无冤无仇的,她为何如此针对我?”
徐念安笑了笑,一边给他整理衣服一边道:“她不是针对你,她是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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