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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夫人大笑一声:“若是她真能把桓熙送进苍澜书院去,要我把她当祖宗供起来都行。”
苏妈妈笑道:“夫人话可不能说得这般满啊。”
殷夫人本也不是真生气,被苏妈妈这么一打岔,也就过去了。
没一会儿,赵桓熙和徐念安来了,殷夫人便命开饭。
赵桓熙带了好几个菜回来,席上给徐念安夹菜,又给殷夫人夹。说起中午在八仙楼打架一事,殷夫人笑容僵硬地夸了他一句:“我家桓熙真厉害,都能保护朋友了,可见这曲师傅没有白教。”
赵桓熙果然更为高兴,翘着尾巴兴奋地把今天出去发生的事都告诉了殷夫人和徐念安。
殷夫人听着除了打架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这才放下悬了一天的心。
晚饭后,小夫妻俩回挹芳苑去。
殷夫人瞧着两人渐渐消失在暮色中的背影,不无感慨地对苏妈妈道:“你发现没有,桓熙与以前不大相同了。”
苏妈妈道:“以前三爷哪有这般意气风发的时候啊?夫人您就瞧着吧,三爷会越来越好的,比慎修院那两个,比五房那个,都好!”
“嗯,我瞧着呢!”殷夫人笑着说,却忍不住拿帕子掖了掖眼角。
赵桓熙和徐念安一路说说笑笑到了挹芳苑,把衣服一换,对徐念安道:“冬姐姐,我练武去了。”
“手伤着呢,还去?要不叫晓薇去向曲师傅请个假吧。”徐念安追出来道。
“不妨事,我要去。”赵桓熙今日尝了甜头,觉得练武十分有用,朝她挥了挥手,就跑院外去了,晓薇和晓蓉提灯跟上。
徐念安瞧着他无忧无虑的,自己心里却犯了愁。
眼看着赵桓熙方方面面都渐入正轨,不用多久,殷夫人怕是又要提圆房的事了。男女成婚,圆房本是天经地义,她也没那么多借口一推再推,需得找机会将此事圆过去才行。
只是赵桓熙就是个半大少年,什么都不懂,要他配合,岂不是得她来告诉他圆房到底是怎么回事?开不了口是一个,再有,他现在不懂,两人同床也没那么尴尬,若是他懂了,两人同床,怕就没有如今这般的心无杂念了。
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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