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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妈妈道:“收获大着呢!”她简略地把大体情况跟殷夫人说了,道:“具体的,等您理完事,亲自问他吧。”
殷夫人心中大定,双手合起朝天上拜了拜:“阿弥陀佛,我贤姐儿此番终于不用再受那小贱人的气了!”
她火速将采买造饭之类的事情理完,其它不是紧要的推到午后,令苏妈妈叫了扈刚过来回话。
扈刚还未来,将赵桓熙送去上学的徐念安来了。
“母亲,昨夜儿媳贪杯喝醉,不知有无在母亲面前言行无状?还请母亲恕罪。”徐念安一进门就赔礼道。
殷夫人笑了,她这个儿媳确实很懂事。
“没有,一看你醉了,我便让丫鬟扶你回去休息了。”
徐念安双颊恰到好处地一红:“多谢母亲。”
“坐吧,我派去调查郑蔓儿的人回来了,待会儿就过来汇报情况,你也一道听听。”殷夫人道。
徐念安在一旁坐下,等了没一会儿,来了个长相粗犷身材伟岸的男子,单膝跪地向殷夫人行礼。
殷夫人让他起来回话。
他一开口,徐念安都吓了一跳,虽然想到那郑蔓儿不会是什么好人家出身,可她也没想到她的过往经历居然如此丰富多彩。
“经小人调查,郑蔓儿原名郑良娣,乃江州武昌郡柴桑县一郑姓富户庶女。其父死后,郑良娣与其母被正室赶出家门,无以为生,遂租一小院,暗中操持皮肉生意。后被当地一富商养作外室,又被富商之妻发现,打上门来。母女二人在柴桑县过不下去了,随着那富商的商队辗转来了京城。
“郑氏母女到了京城之后,郑良娣改名郑蔓儿,依旧是操持皮肉生意,也就是俗称的暗娼。她是如何搭上的邬公子,小人没查出来,但是小人从柴桑县带回一名男子,此人曾照顾过郑良娣的生意,能说出郑良娣身上胎记的位置和形状。小人已将他安置在客栈之中,随时听候夫人差遣。”
“我知道了,你此番差事办得很好,下去领赏吧。”殷夫人道。
扈刚行个礼退下。
殷夫人转向徐念安,道:“此人是我娘家的家生子,当年我出嫁,一家老小都陪嫁过来了,为人十分可靠。”
徐念安点头表示了解,见殷夫人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样,便问道:“如今既有人证,不知母亲打算如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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