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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红扑扑的脸落满了淫荡,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舌尖玩男人的喉结,似是联想到什么,他沉醉又迷恋。
“还想被你舔。”
?
谢律觉得是自己被林妄吃了,自己喂出来的男孩已经学会骑到他头上。爱让人恃宠,爱让人顺从。他和林妄轮着来。
“上高中那时候有没有想过被哥哥舔逼?”林妄果然得了应承,到家抛掉一些克制,粗恶的荤话一下就让他败红了脸,谢律把他的阴茎掏出来握在手里细致地揉着龟头,嘴唇张了包着内裤往湿漉漉的阴唇上舔,“那时候被舔的话肯定一口就哭出来...”
柔软轻薄的布料湿过好几次,包不住什么东西,鼓得胖嘟嘟的阴核把内裤顶出一块小小的突起,谢律咬过去他就疯了样开始抖着屁股,他站着,把谢律夹在腿心里,重力全都往男人的嘴里去,再隔着什么顶回来,钻进湿淋淋的穴肉翻搅。
热度和力度全都氲氲的,像隔着一层雾,林妄挺着腰在舌头上胡乱地扭,谢律有时候舔得温柔,有时候用力嘬几口逼他高潮,他都受不住,或快或慢都要流进谢律嘴里去。
谢律的用意就是这么卑鄙,他回答不出口。但是自然地顺从地就开始想象那时候被谢律含进嘴里是怎么样。
他记得第一次被舔的时候他魂都离了体,哭得哇哇乱叫。但是谢律说他其实喜欢得要死,水流得凶也搅得紧,整张脸都红扑扑。
林妄自己其实也感觉到了。他做完爽得要死也怕得要死,像飙车一样,对这种边缘感上瘾以后再失去的话会变得痛苦不堪,但他控制不住上瘾。
谢律每次做爱都舔好几回,总说他肥嘟嘟就是给人吃的。“但是只能给我吃。”
林妄又想起这句话,脚底发软发麻,他撑着腿想站稳但是抖得一直在往下坐,敞开的大腿根里男人的嘴像真的要把他吞下去一样,强势的舌头卷着阴蒂吸了几口然后忽然顶进穴口,凹缩的小腹抽搐几下之后,林妄没反应过来就站着高潮了。
谢律咬着湿透的布料感觉呼啦啦涌出来一阵热流,他舔舔唇往上亲了一口,摸着林妄的小肉嘴看他骚得没了骨头。“还没舔进去呢林妄,”
脸颊翻红,林妄的意识在飞,眼泪却哗地往下淌,他爽得手脚蜷缩,边哭边蠕动着穴道,张口都觉得自己黏得腻人,但管不上那些,“哥哥,里面,再舔舔…”
屁股颤颤地馋得眼红,也滋滋地流水,“脱了,”他嫌裤子碍事,晕着头手忙脚乱地要全部扯掉,“给你吃,唔,插进来,你的…”他红着身子求男人给他舔逼,说到最后又说不出口变得小声。
谢律看他越是害羞,眼神越是恶劣又疯狂,刚开始伸进去时候他还小声叫,嗯嗯啊啊哥哥转着舌头喊,软得滴水,谢律吸得越重了他就叫得越来越疯,露骨放荡的都喊出来。
阴唇被啜得发麻,扯开了鼓鼓的两片连阴蒂都包不住,小肉嘴在谢律嘴里又烫又红,哒哒地掉水。
“别吸,”林妄被谢律粗鲁霸道的口交吓到了,踮着脚爽得翻了个白眼,像丢了魂,“救命,噢,够了,住口,”他感觉身体都被脱掉只剩被含在嘴里的那一块灵魂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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