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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惩罚性地捏了捏。
怀中人果然发出如同猫儿叫的那点嘤咛,还敏感地缩了缩脖子。
薄越明嘴角一弯,又迅速收起那点不着调的行为,“裴意,到家了,要下车。”
熟悉的声响在耳畔响起。
裴意被酒意熔断的思绪接上了那么两三秒,迅速抬头,“薄、薄家……下车?”
薄越明应了一声,肯定判断,“你喝醉了。”
裴意骨子里的好胜心发作,哼唧否认,“我没有!”
薄越明不打算和怀里的小醉猫谈论道理,一句一句指挥,“那就自己从我身上起来,开门下车,回房间休息。”
“哦。”
裴意努力直起身子,却怎么也打不开门把手。
好在守在门外的凯叔重新得到了薄越明的指示,将车门打开,伸手扶了一下摇摇欲坠的裴意,“二少,小先生这是……”
薄越明无奈,“喝醉了,你先带他上楼回卧室吧,弄点解酒药或者解酒汤给他。”
凯叔扶稳裴意,还担心眼睛不方便的薄越明,“那二少你……”
薄越明看似随意地松了松西装领带,“不急,让司机留下来帮我就行。”
“好。”
……
晚上九点的报时声准确响起。
简单洗漱过的薄越明从浴室摸索着迈了出来,自从上回在浴室摔倒后,凯叔就默默换上了更厚实、更防滑的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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