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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没什么情绪的儿子语气里一下子又带上了一点独裁般的冷酷,慕梨顿时回到了被儿子抱在浴缸中清洗的那个晚上,他有些慌乱,明明是自己一手带大的男孩,自己却已经完全看不透孩子的想法。
贺州只需要单手就能将慕梨抱起,他没打算等慕梨同意,就将他抱进浴室,将他放在浴缸中,但不似那晚粗暴,他似乎也没有和慕梨共浴的想法,又拿进来一件男式T恤之后就关上门在外面等慕梨。
浴缸中的慕梨呆呆地坐了一会儿,等到终于回过神,看着身上已经被浴室水汽濡湿的衣物,左右为难,他的心像一根被拉扯的弦,纠结着不愿意解下自己的衣物,儿子高大健壮的身体几近一丝不挂,自己在如此近的地方裸身沐浴,男孩子已经是成熟的年龄,妈妈不应该摸不清楚距离感。但一直以来对儿子的顺从,以及恋爱以来多次欺骗的愧疚,让他没有勇气对儿子说出拒绝的话。
一番挣扎,距离感最终还是败给顺从的天性,慕梨开始慢慢解开自己的衬衫和内衣,脱下裤子,然后是内裤。等到将浴缸放满水,暖黄的浴室里水汽氤氲,将浴室外的世界遮蔽,仿佛只要他洗得够久,就可以不用面对母子之间尴尬而怪异的氛围。
慕梨有些呆滞地给自己擦拭身体,目光一直集中在浴室地板上,方才儿子用花洒洗澡的积水还未完全排干,正在往排水口流去,发呆了好一会儿,慕梨才注意到,排水口周围有些白色的粘稠液体。
前晚才和其他男生过夜,慕梨立刻明白了这个液体是什么,他迅速别开眼,面上顿时火辣辣,心跳也猛然加快。
梁其随只比贺州大一点点,慕梨就和他有了性关系,和他交往后,慕梨明白了这个年纪的男孩对性的渴望,但相比其他男生,在贺州身上,慕梨却刻意忽略这点,潜意识还把他还当做幼年可爱的儿子来疼爱和包容。
慕梨很笨蛋,但是对于其他人都能勉强自如,唯有在自己的孩子面前,却总是无措而慌乱。随着贺州日渐长大, 他很清晰地感觉到贺州对自己封闭了内心,一方面不再粘他,妈妈和孩子之间仿佛被成长隔开,但是在特定的时刻,贺州又表现得对自己完全没有距离感,就像现在。
贺州坐在床边,面无表情地摆弄着慕梨挂在包上的白色小挂件,一只小巧的、乳白的小熊。
贺州早明白慕梨在骗他,而且正准备着长久欺骗,但粗心的妈妈注定什么也瞒不住,或许他自以为已经藏起了一切痕迹,但一和自己碰面便露出马脚。
一边编织着“妈妈最爱孩子”的谎言,一边背着儿子和情人翻云覆雨,被肮脏的男精弄脏儿子专属的小逼,儿子不停地给妈妈打电话,妈妈却被男人压在身下射精。连给儿子喂奶的奶子,说不定也被射满了精液,变成恶心男人的性欲玩具。
这样想着,贺州只稍微用力,就把吊坠小熊手里捧着的半个爱心捏下来,然后撵得七零八落。
儿子只给自己拿了上衣,而原本穿的内衣裤已经被打湿,慕梨记挂着自己在老宅常住的房间里还存有一套衣物,他只能硬着头皮穿上儿子的衣服,忸怩着走出了浴室。
“州州,能不能、帮妈妈去那边房间里拿衣服。”
贺州听到门响就抬头了,慕梨慢吞吞地走出来,两只手拉着T恤衣角往下扯,可就是这样,也只能堪堪遮住小逼,很明显,屁股依旧有一半露在外面,同时,领口也跟随着拉扯不断往下掉,本就宽大的男式T恤领口更加遮不住饱满圆润的胸部,害羞的妈妈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深深的乳沟正毫无遮蔽地暴露在儿子眼前。
慕梨面颊绯红,支支吾吾地开口向他提出请求。
贺州却十分随意地拒绝了。
“今天就在这里睡好了,明天早上去帮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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