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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呼一息之间,都是应白的味道,甜、纯、欲,那么独特的味道,专属于她。
白乳包裹住高挺的鼻梁,满溢出来的奶肉圆团团地滚在他的面颊,乳尖嵌进浅浅的眼窝里,隔着眼睑,厮磨着他。
这大概是世界上最美妙、最能让人心甘情愿的窒息死亡了。
陶苍林太过于沉浸在这种感受中,他享受了一会儿,才像刚记起来一样,启唇,贪婪地含着奶子。
他的口腔湿热,舌头韧而滑,就这么挑动着乳肉在他唇内弹动,他卷起舌尖,沿着右乳下缘的弧线挑了过去,留下水亮亮的湿痕。
鼻尖离得极近,所以灼热的吐息就这么毫无顾忌地喷洒在她的奶尖上,没有实质的触碰,反而更加致命。
应白下意识地抱住他的头,手臂内侧的细肉被他头顶的粗硬的发茬扎着,是微疼的痒,应白将他更深地按向自己的胸乳,仿佛暗示。
陶苍林是聪明人,什么都学得快,做爱也一样。
他用舌头沿着乳晕划了一圈,将内陷的乳头轻轻吸了一口,就感觉到它在自己唇中慢慢绽放,恰恰抵在舌尖的微小凹陷处,他就着这巧合,用力地刷着那颗小豆子,让它越来越硬。
“嗯......”
应白的呻吟一下子大了起来,似乎还混着些痛苦,陶苍林到底有些紧张,抬了眼看她,低声问:“我弄疼你了吗?”
应白还被他举抱着,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有些吃力地低下头来,覆在他的耳边,用微弱而充满情欲的声音,诱惑着他:“我想要你咬咬奶尖。”
流经太阳穴的血瞬间奔涌起来,他的眼压升高,连视线都有些模糊,唯独那句话,钻进他的耳朵里,让他眼里只有她离得极近、落在他眼前的,白生生的两团奶子。
他一口咬了上去,极其用力,深深地被吞了进去,用湿热的口腔内壁吸吮着她,咬着嫩软的奶儿尖,一遍遍地舔弄着。
另一只手则无师自通地解开了她的裙子,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那个软嫩的地方,轻轻一按,指尖就陷了进去,隔着内裤,一阵湿热透了出来。
“湿透了。”他短暂地吐出含在嘴里的乳尖,低哑着声音说道。
这次不等她的回答,陶苍林的手指往上勾起,破开一点缝隙,轻轻探了个指尖进去。
“这里能舔下吗?”他问道,声线下是压抑到极点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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