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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过去什么样的?”
“我?”许崇志看着张自忠微微一笑:“和所有年轻人一样,自以为是,轻浮而狂妄,总认为自己可以控制一切,觉得世事不是黑就是白,没有中间的色彩。”
寂静的大厅内,唯有许崇志的声音在回响,他看着眼前空空荡荡的地方,在回忆着逝去的日子里那些成功失败,沉默了下去,最终一叹:“然后我才明白,明白很多早知道的道理。”
“是啊,尤其那日,我看到丁汝昌将军二十年之成就。”说出这句话的戴振铎和许崇志相视一笑,吴主任也笑了:“丁长官才是真正干大事的人物。”
他们说的是sa,而如果霍成功能见到赵登尧参谋,他就会彻底恍然,他曾经见过的那只神秘部队,那支sa银箭战略机动部队并非许崇志创建的sa,因为许的sa在他曾经的时空中早就烟消云散去…
秒针滴答,长针在前进,带动着短针,时间就这样慢慢的过去,他们头顶上渐渐传来了阵阵的震动声,那是挖掘机械在作业,生命探测仪因防空室的屏障而得不到任何信号,但李广他们怎能放弃。
探照灯将这片区域照的雪亮,灯火通明的军部大楼区,无数联邦高级军官站在那里等待着,而他们之间壁垒分明,空军,卫戍区部队,河北系,东京系,国防只有渺渺几人但海军在他们身边,宪兵也站在他们身边。
秦宏智满眼血丝的站在前面紧张的等待着,陈工卜也是如此,可人人看出秦宏智分明心不在焉,但无人在此刻和他计较什么,李广知道他的担心。
一旦此事为国防所知,恐怕国防就要暴起了吧,现在已经确定爆炸发生时许正在底下通讯室,他固定时间出现在那里只有一个动机,和国防联系,而现在许昌行政中心,许昌行营没有任何消息,这又意味着什么?
秦宏智怎么能不焦急,他下午在国会上甚至口不择言的质问李广:“我难道疯了吗,指示这样的行为,这和我自杀又有什么区别。”
国会议员们为之大哗,人人知晓他和许崇志的矛盾,但堂堂总长在国会厅竟然公开承认,这真令人捧腹也为之不屑。
而和秦相比,陈工卜淡定了许多,他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时不时还和身边的东京系驻京代表王匡伟中校说上这么几句废话,可他的置身物外的姿态,令秦宏智更怒。
也许是陈干的,秦是这么想的,又或者许自己?他很快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许崇志充满理想主义,行事常常自缚,做事优柔寡断,不是干得出这类鱼死网破行为的人,不可能!
那就是陈,这条藏在我腋下的冰冷的毒蛇,只要我和许倒下了,那么得利的就只有你。
秦宏智的呼吸渐渐沉重起来,因为前面传来消息,距离许唯一生机可能的防空室现在仅有二十米深度距离了。
“你们要小心点。”秦宏智大喊道。
哪怕周围没有人相信,甚至他的心腹们都不相信他的关心是真的,最起码还有无数的监控摄像对着这里,首都及时新闻频道早已经发出了-【五芒星大楼发生恶劣爆炸事件,联邦总长为遭遇不测目前生死不知的许崇志将军夜不能寐,亲临现场指挥抢救工作】这样的头条。
多少民众在关心着这里?
尤其那些该死的反对党,这些穷凶极恶的失败者会抓住秦宏智的一切漏洞,哪怕他一个表情而大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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