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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窑可储粮万石,中窑、小窑,多则六七千石,少的也有千石,十口大窑,三十口中窑,五十二口小窑,谷九年,米五年,年年入库……”
他顿一下,皱眉问:“存粮呢?”
主管等人面无人色,吓得说不出话了。
谢嘉琅抬脚跨过瘫软的两人,吩咐随从:“记下还有多少存粮。”
随从应声,拿着纸笔往仓窑奔去。
吕鹏带走主管看押起来。
等他们锁上门,看守粮仓的士兵才反应过来,知道主管被抓了,士兵冲到院子里,气势汹汹。
吕鹏冷笑,抬刀上前,表明身份,喝道:“于庄仓主管玩忽职守,罪无可恕,被我们大人关押起来,物证已经送往京师了。大人谅你们不知情,不追究你
们的过错,你们回去听候指示,可以将功补过,谁敢上前一步,先问问我的刀答不答应!”
今天下雨,刚好主管全都躲懒在屋子里吃酒,都被带下去了,士兵们群龙无首,畏于谢嘉琅的身份和吕鹏手里的刀,不敢放肆,面面相觑一会儿,一哄而散。
谢嘉琅没有多做停留,检查仓窑,确认没有多少存粮,带着账册离开,去往县城。
吕鹏担心知县狗急跳墙,派人来杀人灭口,一直紧跟在谢嘉琅身边,手里握着刀。
像于庄仓这样的粮仓,他们已经查了好几处,不管账本做得多漂亮,仓窑都空空荡荡。有些粮仓主管反抗激烈,让属下带着士兵偷袭他们。幸亏他们早有防备,走得又快,才没让那些人得手。
不想一路平安,没有人过来阻拦他们。
他们直奔县衙,到了地方,发现县衙乱成一团,知县得知谢嘉琅抓了粮仓主管,二话不说,逃之夭夭了。
于庄县的县丞捧着知县的官印上前请罪。
吕鹏收刀,骂道:“无胆鼠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