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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家团团真有志气!”
很快,几家布铺记在了谢丽华的嫁妆单子上。
作为对六房的弥补,老夫人把江边的几百亩地和一家绣坊分给谢蝉,“我早就看好了这一片地,是上等的良田,还有那间绣坊,都是打算给九娘的,说我偏心,我还不是在为家里做长远打算?”
谢六爷拿到地契和绣坊契书,心里好受了点,第二天带着谢蝉去看地。
江边一大片荒芜的滩涂,白
茫茫的雪地里探出一茬茬衰草。
老农说,这片地原来是肥沃的农田,后来江河改道,年年发大水,农田被洪水淹没,就荒了。
谢六爷气得直发抖。
谢蝉怕谢六爷气出病来,摇摇他的胳膊,笑道:“阿爹,没事,荒地也有荒地的用处,也许过几年不发大水了还能耕田。”
再去看绣坊。
马车驶向城中一条偏僻的街巷,拐了十几道弯才到地方。
绣坊也是前店后院,不过院子很逼仄,一楼堆了些坏掉的绣架,二楼的灰尘和外面的雪一样厚,临街的店是开着的,摆了许多绣件,只是没什么客人光顾。
谢六爷气闷不已。
谢蝉在店里转了一圈,看那些绣件,问看店的伙计:“这些都是家里绣娘绣的?”
伙计道:“有些是绣娘绣的,有些是城里和乡下妇人绣了送过来托我们卖的。”
“工钱怎么算?”
“绣娘是家里的长工,工钱是那边给,寄卖的我们定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