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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柏林回了他几句。
他说:“没,就关心你的饮食,吃吧,没事,挂了。”
龙七松一口气。
挂了手机往桌上滑,靳译肯坐回沙发椅,明显还有情绪,落座的声音特别重,也不说话。
“你别气了,我都没放心上,之后也不会跟他有任何联系,一切等你回来再说,好了,真别气了。”
往屏幕稍微近一些,她轻轻捋着发,这么说着,哄了五分钟才把他哄得没有愠色,龙七这时候笑:“你刚让我想起个事儿。”
“什么?”
“就高三那会儿,”她往后坐,屈起膝,靠椅背,“我们班有群男生特无聊特猥琐,那时候不是有擦黑板的值日吗,男生高,一般都是男生负责,有次我没交作业,班干把名儿记黑板上了,我看着碍眼就去擦,结果有个男生以为我是他兄弟,上来就从后头抱我,这事后来传你那儿去了,你记不记得?”
“记得。”靳译肯说。
“那时候也没见你有什么反应,还幸灾乐祸开玩笑,怎么现在就跟里外裹了一层醋一样?”
“那是你没见着我有反应的时候,抱你那男的姓李,坐你后排,爱打球,是你们班篮球中锋,对不对?”他懒洋洋侧坐着,没等她应,接着讲,“不经打,球场上输了半场就虚得腿发抖。”
“什么?”她本来要拿喝水的杯,一顿,“你当时找他打球了?他是把我认错了,我当时也揍过他一顿,你还找他打什么球?”
“他说认错你真信?他体育课上跟他兄弟说你胸软,说被揍也值,传你爷耳朵里了。”
“……”缓两秒,问,“你就揍他了?”
“跟揍差不多了。”
“那你一字儿不跟我说。”
“我犯得着让你不开心吗,你那时一放学就变得可爱得不行,我只想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