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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谙窈不知道他心底腹诽,还在等着他给出一个答案。
但时瑾初的回答让她怎么都没有想到:
“你自己的身体,难道你自己不清楚?清汤寡水的久了,你受得了酒楼的菜色么?”
邰谙窈先是一怔,再然后,她脸色涨红,忍不住退了一步,恨不得离时瑾初远远的。
他怎么对她了如指掌的?
邰谙窈脸颊染了绯红,她憋出一句:
“公子的行为和梁上君子有何不同?”
暗地中的觊觎和窥视都让人不寒而栗,觉得毛骨悚然。
时瑾初一时没听懂。
邰谙窈往李太医看了一眼,恼意褪去一半,她忽然狐疑地问:“烟雨楼那次,难道不是你我第一次见面么?”
她从未抛头露面过,往日即使出来,也是整日乘坐马车,衢州城或许有人知道邰家有个外甥女居住在此,却是不知道她的面貌。
她只有那日和表哥一同出去,才在外露过面,如果时瑾初真的见过她,只可能是那一次。
时瑾初没有犹豫地颔首:
“当然。”
邰谙窈被他搞得糊涂了:“第一次见面,您就知道我的情况了?”
邰谙窈有点气闷,她觉得时瑾初根本就是在敷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