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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锦抱着她,看向时瑾初的眼神也变了,她提声:
“公子,不要再说了!”
时瑾初没理会她,只等着邰谙窈的答案,她如果也不想听,他便也不再提起。
她如果真的还对邰家抱有希望,他自然有办法让邰家不敢轻忽她。
邰谙窈浑身轻颤,她常年病重,身姿单薄得厉害,根本不堪重负,她握住了绥锦的手,声音很轻却是格外坚定:
“让他说,我要听。”
她要听。
她要听听,邰家究竟对她有多薄情,她又在什么情况下仍对邰家抱有期待。
她说着话,眼泪就不自觉地掉了下来,她手心被指尖掐得生疼,但她一点也不在乎,一错不错地望着时瑾初,等着知道真相。
时瑾初却是沉默了片刻,他难得怀疑起自己,许久,他才缓慢道:
“邰家这次来衢州的是邰员昃,如果我所猜不错,他该是你的父亲。”
邰谙窈狠狠地闭上了眼。
是啊,她怎么敢忘记父亲的名讳。
但是被她一直铭记的父亲来到衢州,却是根本不记得来看望她这个女儿。
真相让人觉得难堪。
邰谙窈的呼吸一点点发紧,她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整个人的脸色都是苍白,她有些呼吸不顺畅,绥锦意识到什么,惊恐地抱住她,不断地叫她:
“姑娘!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