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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对方也是梅洛彼得堡的老油条了,不可能是入狱前留下的轻微伤,这种痕迹...更像是被人用硬物打击所致。
“你的罪行是什么?”
囚犯即将引他们继续前进时,一道声音突然止住他的脚步。
他回过头,似乎没有想过会有新人主动和他搭话,还问这么私密的事情。
这种问题在梅洛彼得堡里,就像在水上见面就问人家住哪里一样冒犯。
“偷窃,大概几万摩拉吧?”
但囚犯还是回答了莫洛斯。
或许这个罪名勾起了他的往事,他的眼底闪过一抹怀念,但很快又被一片阴冷覆盖。
偷窃,几万摩拉?
莫洛斯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按照枫丹律法,这种程度的偷窃,刑期虽然不会很短,但也绝不足以让人产生“这辈子最后一次看天”的绝望,更不会在身体上留下如此密集而残酷的伤痕。
眼前这个囚犯的状态,更像是经历了长期的非人折磨,而非简单的服刑。
“为了你出人意料的胆量,好心提醒一句。今后少在这里问这种问题。”
囚犯转过头,继续埋头赶路。
梅洛彼得堡…在正义无法触及的水下,这里的秩序究竟有多么混乱?
眼前通道的墙壁上布满了粗大的管道、闪烁的信号灯和无数精密咬合的齿轮、连杆。
那是驱动整个梅洛彼得堡庞大机械系统的发条机关的一部分。
巨大的金属摩擦声、蒸汽嘶鸣声和齿轮转动的嗡鸣在这里汇聚成震耳欲聋的工业噪音,足以彰显这座海底监狱运行的森严与冷酷。
几台维护用的自律机关在轨道上无声滑过,机械眼扫视着新来的囚犯。
一架由厚重钢板和粗大铁链构成的升降机停在面前,栅栏门敞开着,像一个沉默巨兽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