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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静妍喝得半醉,看一眼时间差不多开始招呼大家准备切蛋糕,南晚吟走流程可有可无地许了个愿,然后吹灭蜡烛开始分蛋糕。
这种东西男生不是很钟爱,女生又要顾忌身材,真正吃进嘴里的不多,白静妍用手沾了一点在她脸上留下抹痕迹。林浩东说她小打小闹没意思,抹蛋糕还得向他学习。
话音刚落,手里举的那盘突然朝陈誉凌脸上扣去,好在他知道林浩东什么德行早有防备,头一偏脸虽然躲过去,脖颈和胸前衣服仍避免不了沾染大片奶油。
他冷笑了下,林浩东顿感不妙抬腿要跑,但还是被他利落撂倒,哀嚎求饶半天才得以重获自由。
陈誉凌忍不了身上黏腻的奶油,中途去了浴室冲洗。他走后不久外面就开始下雨,大家换了地方撤到客厅里,白静妍和林浩东越喝越上头,找了话筒重新投屏,连好音响开始鬼哭狼嚎地唱歌,自如松弛的样子丝毫没把自己当外人。
裴泽州一到阴雨天受伤的腿还是不免钝痛,加上耳边吵个不停,他眉心不自觉隆起,但还是在忍耐着,不想扫了她过生日的兴。
南晚吟一眼就注意到他应该是不舒服,没说什么默默扶起他上楼。
裴泽州本想说自己没事,被她先一步堵住话音,“他们两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你不舒服就先休息,我陪着就好,不用强忍。”
或许是疼痛让人脆弱,也可能是雨声淅沥总容易勾起些平时不会有的情绪,他鲜有地流露出抱怨,“跑了这么远原本是想陪你过只有我们两个的生日。”
南晚吟扶着他小心上楼梯,灯带光线柔和,她脸上含了些笑意,“那我们明年跑得更远点,不和她们碰上。”
她口中的明年和温柔含笑的脸都是绝佳的抚慰剂,裴泽州轻易便被哄好,在她的搀扶下近了卧室。
他的体重半压在她身上,房间漆黑一片,南晚吟回身想去摸开关,手刚抬到一半便被他拦下,压在肩上的重量忽地一轻,他将她困在双臂之间,在她身上投下一道更浓重的阴影。
南晚吟下意识后退一步,后腰抵在桌上,带着放置在上面的玻璃杯跟着摇晃,水珠溅出。
落地窗外月亮隐进乌云,雨丝擦过玻璃,她呼吸乱了几分,无助抬头看他,眉骨下那双深邃眼眸含上情欲。他不断逼近,沉默中唯有呼吸声沉重清晰,手指抬起她下巴和俯身埋首的动作几乎同时进行,他的亲吻带着压迫和掠夺,还有几分不同于常的急切。
南晚吟唯有仰头被迫承受,唇齿交缠,艰难溢出几声破碎。他的手揽在腰上,带着她一路辗转至床边,雨打落叶的滴答声混着布料摩擦声,还有一重一浅紊乱掉的喘息,黑暗中触觉和听觉无限放大。
裴泽州拥着她跌坐在床边,她身上绵软无力只能攀附着他,感受到他的唇沿脖颈一句深埋。租来的旗袍被他半撕半咬破坏,裂帛声唤醒理智,南晚吟推开他埋下的头有些无措,“这衣服明天还要还回去的。”
裴泽州笑了下,一边不甚在意地说买下来,一边慢条斯理将她的两只手扣在身后,肩骨半遮半掩风光无限,他眸色一暗再次埋头轻挑慢捻。
嘤咛声破碎溢出,因害怕被楼下的人听到只好用力咬唇忍耐,他在颈侧亲了亲,声音喑哑告诉她,“隔音很好,他们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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