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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原也不惱,他已經習慣她這個樣子,不過他倒不似平日,沒有洩慾完就離去,他走回到榻邊,居高臨下的看著靖翎。
「陛下明日午時設賞荷宴於挽花亭,要我帶上你,你好生準備,莫要拖延」他語氣平直,沒什麼起伏,靖翎不情願的應了,接著便偏開頭不再將臉暴露在鹿原的視線裡。
鹿原知道這是靖翎在下逐客令,他轉身走了出去,候在門外的兩位女侍見他出來,低頭行了問安禮,目送他走遠後便逕自進了靖翎的屋。
靖翎此時已經坐起身,她行動緩慢,每動一下,就牽扯到下身的傷處,即便今晚鹿原只是草草做過,她還是傷了。
他們之間的交媾,可不是尋常男女之間的歡愛,而是敵對之人施予的凌遲,沒有前戲,更無所謂愛撫,只有男人一貫的長驅直入,破開她沒有情動,乾涸緊澀的幽徑,用她撕裂的血做潤滑,一下一下直搗深處,用那強烈的痛覺和身子被人佔領的羞恥感,交互折磨著她的身和心。
有些瘸拐的下了床,靖翎往屋內一側走去,那是她洗漱的地方,女侍們與她從不對話,但也慣於照顧被折磨後的靖凌,一個人去取來專給陰戶施用的膏藥,另一個給她在淺盆裡蓄了熱水,服侍她脫去身上的衣物,坐進澡盆裡洗浴。
清理乾淨後要行的事是最讓靖翎不快的,她受傷的小穴得上藥,而她從一次自己上藥沒上完全,因而高熱昏迷數日後就不再被准許自己處理陰部的傷勢,改由女侍效勞,但如此這般暴露私處於人前,實在是折磨,靖翎緊抿著唇,恨恨的忍著。
第03章 | 0003 三、面聖之路
是夜,靖翎睡得並不安穩,穴裡的傷讓她翻來覆去,輾轉難眠,好不容易在天色漸亮時睡了過去,沒過多久就被進出她寢房的腳步聲吵醒。
女侍們忙進忙出,洗臉架上已經擺好了水盆,早上的餐食也已經布好在桌上,而入宮面聖的禮服,此時也已披在袍架上。
靖翎緩慢的起身下了榻來到桌邊,讓女侍伺候著用了早膳,接著便洗面梳頭,由女侍們替她將穿在禮服內的裏衣和底袍換上。
一頭烏墨般的長髮被盤成了貴女們流行的雲髻,上頭裝飾了數個金玉簪花,即便現在她已不是公主,身分只是肅王府女眷,但鹿原倒是未曾在裝身之物上虧待過她,總是給她準備滿繡的絲帛服飾,各式玉石金銀頭飾也從來不重樣,平日女侍們給她梳頭上妝也還是按著公主的禮制。
看著銅鏡裡盛裝打扮的自己,靖翎沒有情緒,只有滿腔的悲涼,她不是能轟轟烈烈以身殉國的男兒郎,只是個身不由己的弱女子,即便再不願意也只能陪著這些人演出違心的君臣之戲。
妝面化好了,繁複的雲髻也梳好了,女侍們把繡著荷塘月夜圖樣的禮服披在她身上,即便屈居王府做一個禁臠,靖翎身上那股曾為公主的高貴還是依 蛧 ???????? : ?? ?? ?? . ?? ?? ?? ?? . ?? ?? ?? 舊,在華服裝身後更是讓人難以忽視她曾是公主的事實,她伸出左手,讓女侍扶著穿了高底鞋的她跨出寢房。
就如之前每次入宮面聖,這種日子鹿原都會候在她屋外,從女侍手裡接過她的手,領著她走到王府正門。
一路上,兩人無言的並著肩,走過她屋前那有著流水山巖的小花園,再越過佔了半個肅王府面積的校場,沿路受著校場裡肅王府的駐兵隊們好奇的眼神的洗禮,才堪堪走到了正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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