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也爱你。
----想要得到你。
红灯结束,马路上的车流重新涌动起来。姜汲打开音乐播放器,随机播放。
幸好开车的是他。
陆星延听完表白人就傻掉,忘了他们在车上,晕乎乎地向左边栽倒,姜汲连忙伸手拦住:“你坐稳点,我开车呢。”
“……”陆星延的脸迟钝地烧起来,坏心情一扫而空。但他笑不出来,反而想哭。
短短一个傍晚大起大落,从地狱到天堂。姜汲一如当年始终主宰他的情绪,而他知道自己能给姜汲的影响十分有限,以至于他理智认为他们之间最圆满的结局就是他尽量妥善处理一切,在不影响哥哥正常生活的前提下,成为其生活的一部分。
他没想到,能等到姜汲亲口说想得到他的这一天。
----为了他公然违逆父母,也不是因为可怜他,是因为爱他,想要他。
陆星延艰难地坐端正,转头看车窗外。
黄昏已过,暮色四合,晚霞的最后一抹余晖散入楼群,点亮城市万家灯火。他和哥哥暂时无家可归,但无论接下来去哪,都不会再分开了。对吧?
“哥,你再说一遍。”陆星延轻声道,“我感觉像做梦一样,再确认下好吗?”
“……”
姜汲看了他一眼,转方向盘离开主路,拐进一处僻静街道,在路边停车,然后解开安全带,倾身靠近副驾驶。
“我爱你。”姜汲亲了他一下,“不是做梦。”
----不是做梦。
陆星延一整晚的魂都是飘的。
他仿佛实现了曾经某个物化自己的梦,成了一个被姜汲随身携带的物体。姜汲下车陆星延就跟着,进哪个餐厅吃饭都没意见,点菜也听哥哥的,饭后无处可去,姜汲带他在陌生的街道上闲逛,逛累之后牵起他的手,准备去酒店暂住一宿。
“我怀疑你有两个人格。”姜汲说,“一个特别闹腾,一个特别乖。”
关于杂鱼:西元3000年,人类已经进入银河系时代。但由于科技的局限,和人生的有限,因此人类依旧被困于时间和空间的牢狱中,于古地球时代并无本质区别。随着资源的枯竭,历经千年的黄金时代终于临近尾声。强大而激进的日耳曼军团再次向世界露出了他们的獠牙,亚细亚和新罗马被迫应战。3022年,战争爆发。3032年,盟军装甲兵上校霍成功阵亡。3016年,16岁的霍成功带着他后世的记忆,再一次跨入了时间的长河中。于是,一切终...
那天的上京下了一场好大的雪,古卿意终是在大雪纷飞中走了出去……言斐自城楼注视着离开的那人,她没有回头,雪淋的她一身,也淋了他一身,共此雪,仿若共白头。......
三岁,纪惊蛰搬到蔚迟隔壁。 五岁,纪惊蛰生了一场大病,蔚迟一直觉得他后来脑子有点问题都是这场病害的。 八岁,纪惊蛰被人喊矮婆娘,蔚迟第一次打人。 十一岁,纪惊蛰的作文得了全市一等奖,题目是《住我隔壁的哑巴哥哥》,蔚迟第二次打人。 十三岁,纪惊蛰偷了他爸的钱包,带蔚迟去爬山,差点被山洪淹了。 十五岁,纪惊蛰的父母在车祸中去世,从此在蔚家蹭饭。 十六岁,纪惊蛰的身高超过了蔚迟。 十七岁,纪惊蛰一模英语31,蔚迟保送科大少年班。 十八岁,纪惊蛰消失了。 蔚迟开始发了疯似的找,用尽了一个十八岁男孩可以用尽的一切手段、废寝忘食地找,找了好多年。 找不到了。 在蔚迟终于要接受这个事实的时候,纪惊蛰拖着一个大红的行李箱,衣冠楚楚、花枝招展地回到了他面前。 这已经是五年后。 但蔚迟已经不想理他了。 可没过几天,地狱降临。 蔚迟站在他妈的办公桌前,正在应付纪惊蛰的消息轰炸,他妈忽然抬起头,眼角飞进太阳穴、嘴角咧到耳根,问他:几点了? [纪惊蛰]:? [纪惊蛰]:人呢? [纪惊蛰]:又不理人家。 [纪惊蛰]:嘤嘤嘤 竹马变天降 疯子(受)X少女(攻)...
以下是为生成的相关内容:简介入赘三年,林羽在沈家饱受冷眼与欺辱,被视作毫无用处的废物。妻子沈梦璃对他态度冷淡,沈家上下动辄辱骂刁难。然而,无人知晓林羽实则是隐世古族的传人,身负绝世医术与高深武技。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让林羽不得不展露实力。他凭借神奇医术妙手回春,救治重症患者;以强悍武技震慑宵小,化解重重危机。在都市......
世人眼中,扶夏冷僻孤傲,如高山上纯净的苍雪,叫人不敢轻易肖想。 褪去铅华,他却自甘折翅,成为季晏承养在西郊别苑的一只笼中雀鸟。 8年蹉跎,扶夏在花圃种了满园的无尽夏。 曾灼灼祈盼花期的到来,向季晏承讨上一只戒指。 男人彼时不答,收起笑意在月色下抚上他的肩膀,只道:“最近是不是累了?出去玩上几天吧,还刷我给你的那张卡。” 直到季氏联姻的消息在城中不胫而走,扶夏手中画笔一滞,这才恍然明白——人哪里是不愿送戒指? 只是不愿将戒指,送给自己罢了。 夏至暴雨,花园尽毁。 如季晏承所愿,扶夏后来真的走了。 不是度假,而是在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没有带走任何行李,无声无息关上了别苑的大门。 异地他乡,两人再度重逢。 扶夏望向故人的眼眸已然冰冷,季晏承却毫不掩饰面上的惊喜,于人潮中紧紧抓住他的手。 扶夏问他何事,来人唇齿微颤,良久后竟是开口唤了他的小名。 一年花期又到,只听男人在自己耳边低声恳求:“宝宝,后院的无尽夏开花了,可不可以,跟我回家?”...
冷风四起,正是初春,乍暖还寒的季节。一辆白色私家车从远处缓缓驶入内部道路,七八个空闲车位,车子没有选择往前停靠,却悄悄停在了最不起眼的隐蔽角落。稍许,车门打开,一只黑色高跟鞋从车内探出...